早上蔣安看林禾困頓的樣子,第一反應(yīng)就是摸摸林禾的額頭。
暫時看著沒問題,他怕自己離開后林禾身體不舒服,所以交代管家林禾醒了回個電話。
“沒有,可能是昨晚一直在做莫名其妙的夢,睡不解乏就多睡了會兒。”
林禾賴床的另外一種可能:整宿做夢睡眠質(zhì)量不夠高。
“你把劉荷送走了?”
蔣嶠往椅背靠去,勾起嘴角道:“我讓安安將人送到了機場。”
他沒給劉荷如何安排,不追究她的行為已經(jīng)是最大的善良了,剩下的就是哪來的回哪兒去。
讓蔣安給人送回去的時候,他是不樂意的。
蔣嶠便用了十五昨日的辦法。
“你不干?也行,到時候我讓禾禾跟你說?!?
蔣安:......
“幾點的飛機?”
蔣安松口了,畢竟事端算是因他而起,送就送!
劉荷全程白著臉,若非實在不敢開口,她真想說自己打出租車或者是坐機場大巴都可以!
不用送!
但最后她還是沒敢表達自己的意愿,一是沒什么立場去要求什么,二是這兩人太可怕了!
慢條斯理說著話,看似很正常,實際上二人身上的氣息好像在廝殺似的,給人的感覺汗毛直立。
充滿了一不合就能翻桌子拔木倉的火藥味!
劉荷離開的時候眼淚都要下來了,不是不舍,是解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