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嶠想是這么想,但仍不住擔心。
父女關(guān)系還是太近了,父親這個身份擺在這,就算沒什么感情記憶,難免不會受到影響。
心里沉甸甸的蔣嶠開口道:“禾禾,你對、”
對于林父,他竟然一時不知道該用什么稱呼形容,最后找了一個不會出錯的稱呼繼續(xù)道:“對林先生有感情嗎?”
“沒有?!绷趾谭穸ǖ煤芸臁?
她已經(jīng)過了對親爹有濾鏡的年紀,看蔣安擔憂的眉眼,林禾笑笑道:“是真的沒有?!?
“離婚后我媽又找了男朋友,我叫他何爸爸,對方從高中就暗戀我媽媽,他也很好扮演了我成長中父親的角色,雖然我看似是單親家庭長大,但從不覺得缺失父愛。”
提起何爸爸,林禾眼底閃著溫暖細碎的光,隨即像是想到什么,肩膀耷拉下來有些悲傷。
“在我媽媽去世的第二年,他也生病過世了?!?
不是病魔奪走了他的生命,是他放棄了活著。
那個病如果每天吃藥是可以長壽的,但他在心愛的人過世后,再沒有服用抗癌藥。
不想繼續(xù)提這個話題,林禾將手機屏幕劃到照片那欄,看著姓名那行哼了一聲道:“沒想到他這些年混得還不錯,也虧得他厚著臉皮不改名?!?
“當年的離婚是媽媽提的?!?
林母沒有和女兒講前夫的事情,是林禾自己看到的,林母有寫日記的習慣,林禾看到了那本日記。
林父孕期出軌,還試圖pua妻子給他投資開律師所,并且還想讓妻子把國外某莊園過戶給他。
什么記住林家的恩情,林家養(yǎng)出了一個白眼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