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知道家里怎么樣,媽媽怕是要擔心了!
一旁負責監(jiān)視的雇傭兵,看蔣安一會兒笑一會嘆氣的樣子,他后背繃緊坐得直挺挺,眼睛里滿是戒備。
這可惡的家伙又要有什么歪點子了?!
危!危!危!
*
“怎么辦!這可怎么辦!”
富麗堂皇的別墅大廳內(nèi),略微禿頂?shù)闹心昴腥嗽谏嘲l(fā)前來回走著,他不停地唉聲嘆氣,雙眉之間蹙起的皺紋能夠夾死一只蚊子。
此人身份正是那天潘家鴻門宴,在桌旁給潘老捧臭腳的三房小兒子!
四十來歲的年紀他保養(yǎng)很好,除了頭發(fā)稀疏些,臉上皺紋不見多,平日端著一派溫潤架勢,自稱是著名書法家。
真實水平有多水澳城書法圈的人都知道,但誰讓人家投胎有個好爹呢。
“峰少爺,老爺今天外出和馮主席釣魚,估計要天黑才能回來,手機打不通。”
潘家的少爺小姐沒有排名,潘老年輕時的情史太亂了!傭人都是以姓名的一個字加上少爺來尊稱。
“我爸身邊不是帶保鏢了嗎?岑叔不是跟著呢么!給岑叔打?。 ?
潘峰說完發(fā)現(xiàn)傭人露出尷尬的笑容,他表情僵住立刻明白了。
第一,父親釣魚不喜歡被打擾,除非有要緊事:第二,岑叔十幾歲跟在父親身邊,在潘家很有地位。
而他,沒有面子讓岑叔傳達,也沒重要到能打擾釣魚時的父親。
潘峰握緊拳頭,他知道,如果不是哥哥姐姐們選擇留在澳城,自己怕是連跟著來內(nèi)地的機會都沒有。
在家里,他永遠都是聽從安排沒有選擇權被忽視的那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