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富婆被警察帶走了。
易臨則坐上了初一的車,送他回家。
瞧對方拿紙巾不停擦著臉頰,臉都搓紅了,放低肩膀沮喪黯然,仿佛受了極大的心理創(chuàng)傷。
“你沒事吧?”
初一出聲關(guān)心,易臨沒有說話,只是沉默地搖搖頭。
做事向來光明磊落的初一,突然覺得有點愧對良心了,誰能想到那個富婆搞強制啊!
看對方要給五萬小費,老板過來還能給勸走,以為是“文”派呢,沒想到是“武將”。
“那個、不好意思啊,我看到她了,但沒及時提醒你?!?
甚至還故意搞出機會讓對方堵你。
后半段是初一心里說的,計劃說的大道理也說不出口了,原本以此讓易臨不要糾纏她,這樣一搞她反倒有些心虛了。
像對待韓郇潘黛那種人,初一毫不心軟,但若是坑無辜的人,她光明磊落的良心就會隱隱作痛。
在初一心里,經(jīng)過潘家的事和易臨恩怨算是一筆勾銷了,所以面對對方的勾勾纏,她可以心安理得地拒絕。
但眼下這事一出,要說理由她也能找到,可歸根究底是讓易臨心里受創(chuàng)傷了。
初一有些歉意,后悔不做這一出事好了!
裙子在面對易臨說的做噩夢,初一軟了態(tài)度。
算了,再忍一周!最多一周!
初一覺得一周的時間足夠易臨走出陰影了,男人嘛,要堅強!
“那臭小子還不死心呢?!?
kent去陽臺接電話,客廳沙發(fā)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餐桌,瞧易臨不值錢的樣,蔣嶠哼了一聲如此說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