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nbp;聽著牧泛琴的話,戴佳嘆了口氣,說道:“媽,您是長輩,為什么心眼這么?。课艺娌幻靼?,好歹您以前是校長啊?!?
&nbp;提到校長這事兒,牧泛琴心中瞬間煩躁起來,眉頭緊皺的說道:“你別跟我提校長這事兒,我知道余年想看我笑話,別看我現(xiàn)在不是校長,過段時間我照樣還是校長,恢復(fù)職位是早晚的事情。還有……”
&nbp;頓了頓,牧泛琴說道:“我是你媽,你怎么胳膊往外拐?”
&nbp;“媽,您太自負(fù),就不想想為什么好好的校長工作一下子沒了?!?
&nbp;戴佳說道:“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話,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?”
&nbp;“哼,我沒錯,我什么都沒錯?!?
&nbp;牧泛琴嘴硬道:“我把話給你放在這里,不出一個月時間,我照樣是校長。”
&nbp;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(xù)討論下去,牧泛琴邊吩咐保姆將菜端上桌,邊一臉得意的沖戴佳說道:“你看著吧,你會知道,你媽還是你媽,你媽的手段夠你學(xué)一輩子。”
&nbp;走出廚房,看到戴合和余年聊天十分愉快,牧泛琴不由一怔。
&nbp;趁著戴合去雜物間拿酒的時候,牧泛琴跟了過去。
&nbp;當(dāng)她從戴合口中得知兩人的賭約后,牧泛琴嘴角勾起一道冷笑,“既然你都打好招呼,那接下來我倒是看看,這小子給我服軟下跪的場景?!?
&nbp;說話間,牧泛琴腦海中已經(jīng)能夠想象到余年朝她下跪道歉的場景,頓時舒暢無比。
&nbp;“這小子,是要給他教訓(xùn)。”
&nbp;戴合沉聲說道:“不知天高地厚,我看著就來氣?!?
&nbp;“沒錯?!?
&nbp;牧泛琴說道:“這次咱們一定要給他教訓(xùn)!讓他知道我們家的門朝哪兒開,只要我們讓他滾,他就只有滾得份,這輩子都別想進(jìn)我們家。哼!想軟飯硬吃,門兒都沒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