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屑一笑,戴合點了支煙,慢條斯理地說道: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肯定是余年找你告狀了吧?真沒想到,這小子告狀的速度倒是挺快,看來就這點出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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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你們糊涂啊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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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泛文見兩人還是不明白,無奈嘆氣道:“他好歹是戴佳男朋友,你逼死他對你們有什么好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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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是我們的事情,你少管閑事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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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泛琴瞪著牧泛文越想越氣,說道:“你太讓我失望,我做夢都沒有想到你會因為一個外人動手打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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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牧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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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了危機感的戴合這會兒恢復(fù)了對牧泛文以前的稱呼,批評道:“你這當親哥的居然為了一個外人動手打自己妹妹,若是這件事情傳出去,知道有多少人背地里笑話你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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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們知不知道余年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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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泛文氣的差點將余年的真實身世脫口而出,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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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,余年的真實身份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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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,不能通過他的嘴說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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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旦他將這件事情說出去,那余年會怎么看待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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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年本就是個聰明的孩子,一定會想到他認他為干兒子就是為了接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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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(xiàn)在他和余年打交道這么長時間,心里早就已經(jīng)將余年當自己的孩子對待,牧泛文絕對不允許也不接受兩人關(guān)系破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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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吸了口氣,牧泛文調(diào)整好情緒,表情鄭重的說道:“不管怎么樣,總之一句話,小年是我兒子,我就不允許任何人做出傷害他的事情,至少……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