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年說道:“你不是說你因?yàn)槲乙痪湓捑蜁墒欣锿顿Y二百萬嘛?難道你剛才說的話都是假的?”
“我……”
牧泛文呼吸一滯,尷尬的說道:“小年,咱們就算是再有錢,也不能拿錢打水漂啊,別開這種玩笑,控價(jià)階段股市肯定漲不起來?!?
“哈哈哈……”
牧泛琴不屑一笑,說道:“原來你們的父子情這么淺薄啊,哥,你剛才不還說愿意為他一句話投入股市二百萬嘛?這會兒怎么慫了?”
“你這……唉……”
牧泛文尷尬極了,“別煽風(fēng)點(diǎn)火,我賠掉二百萬對你沒好處?!?
“干爹,只要你相信我,我至少能夠讓賺到一千萬?!敝行判≌f
余年擲地有聲的說道:“絕對不會讓你失望。”
“得了吧!”
牧泛琴冷笑道:“我哥是什么人,我最清楚不過,你以為你當(dāng)了他干兒子,他就愿意為你往股市丟二百萬?賠本的生意他是不會做的?!?
“我明白了?!?
余年苦笑一聲,沖牧泛文說道:“干爹,我不勉強(qiáng)你,賺錢的路子我給你了,錯(cuò)失是您的事情?!?
說完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“站??!”
就在這時(shí),牧泛文猛地開口叫住余年,皺眉說道:“不就是二百萬嘛,不爭饅頭爭口氣,我按照你說的立即拿出二百萬投入股市,大不了就當(dāng)做丟河里!”
“干爹……”
余年緩緩轉(zhuǎn)過身,目光落在牧泛文身上,抿唇說道:“您非但一定不會后悔今天的決定,反倒是慶幸今日的決定!”
“行了,我不指望賺錢。”
牧泛文伸手拍了拍余年的肩膀,說道:“我也知道這次非但賺不到錢,反倒是會賠掉這二百萬,不過干爹為了你賠掉全部身家也無所謂?!?
說到這兒,牧泛文緩緩轉(zhuǎn)身看向?qū)γ娴哪练呵?,不緊不慢的說道:“這次干爹只是想告訴她們,認(rèn)你為干兒子,發(fā)展到現(xiàn)在,已經(jīng)不僅僅是錢的事情,我除了覺得你有前途外,還真心將你當(dāng)做我的兒子,為了你,我愿意爭這口氣?!?
說到這兒,牧泛文抬手指了指牧泛琴,搖頭道:“妹妹,這么多年過去,你依舊和以前一樣一副嫌貧愛富的死德行,幸虧當(dāng)初你和初戀分手,否則你們也會早晚離婚,害的他不幸福?!?
說完,拉著余年的胳膊轉(zhuǎn)身大步離開。
這一次,牧泛文將腰桿挺的筆直,似乎多年的駝背在這一刻痊愈。
二樓窗口,戴合看著二人大步離開,眼中閃過一抹濃郁的鄙夷之色。
再看屋里的牧泛琴,氣的額頭青筋暴起,緊咬的牙齒發(fā)出了咯嘣作響的聲音……
“哼!我就不相信,你們真的能夠賺到錢!”
牧泛琴冷哼一聲,低聲咒罵道:“兩個(gè)蠢蛋蠢到一起!早晚玩完!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