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磊是個識趣的人,既然葉麗已經(jīng)說了讓他離開的話,朱磊沒待兩分鐘就借故離開。
當(dāng)然,就算葉麗不說,朱磊也會離開。
近兄弟遠(yuǎn)嫂子,這才是做人的正確方式,他留在這里跟余年的對象摻和在一起,再干凈的事情傳出去也會變了味兒。
兩杯咖啡送上來,葉麗將其中一杯殷勤的放在戴佳身前,說道:“最近過的還好嗎?”
這句話意有所指,既有明里的,也有暗里的。
兩人都是聰明人,尤其是上次余年提醒過戴佳一次,戴佳自然知道葉麗想打聽些什么。
不過戴佳的心思不在葉麗身上,也沒打算和葉麗計較。
換句話說,戴佳自始至終都沒將葉麗當(dāng)成對手。
“一直都挺好?!?
戴佳心思在余年身上,如今葉麗有了男朋友,也懶得多想。
一直都挺好?
是個人生活,還是和余年的感情?
面對戴佳模棱兩可的回答,葉麗心中有些擔(dān)心。
畢竟以前有些事情,她做的不光彩,如今她跟了朱磊,朱磊又和余年一個圈子,她自然是指望余年能夠帶著朱磊玩。
葉麗仔細(xì)觀察著戴佳的表情,發(fā)現(xiàn)戴佳情緒不高,笑著說道:“余年現(xiàn)在水漲船高,已經(jīng)是大老板,你一定要把握好。”
戴佳喝了口咖啡,笑道:“有錢又能怎么樣?很多東西不是金錢能夠衡量?!?
葉麗表情微僵,心中暗忖你是有錢人不知窮人的困苦。
雖然心中這么想,但是葉麗表面上迎著戴佳的話一臉感慨地說道:“是呀,就像感情一樣,不是金錢能夠衡量,雖然朱磊沒錢,但是他愿意對我好,就夠了?!?
“看得出來,他人很好?!?
戴佳笑道:“我祝你幸福。”
說到這兒,戴佳問道:“你家里人知道嗎?”
“不知道?!?
葉麗搖了搖頭,卻話鋒一轉(zhuǎn),笑道:“不過我家里人向來不管我的婚姻,只要我過的開心幸福就夠了?!?
聽到這話,戴佳想到自己和余年經(jīng)歷的重重困難,臉上多了抹失落。
可戴佳不知道,此刻牧泛琴已經(jīng)來到小洋樓,并見到了余年。
對于牧泛琴的突然到來,余年心中非常意外。
自從上次在戴家劍拔弩張后,余年就再沒進(jìn)過戴家的門。
即便和牧泛文聯(lián)手在股市狂賺六千萬,勁道十足的打爛戴合和牧泛琴的老臉,余年也沒去炫耀自己的成績。
“牧校長,您怎么來了?”
余年看著眼前的牧泛琴,腦海中浮現(xiàn)出了上次牧泛琴對他的冷嘲熱諷。
“戴佳爸爸的態(tài)度你看到了,我的態(tài)度和戴佳爸爸態(tài)度一樣,你和戴佳的事情到此結(jié)束?!?
這是上次在戴家牧泛琴對他說的話,至今回蕩在余年的腦海。
時隔這么久,余年依舊記憶猶新。
這句話,一次又一次的羞辱著余年,即便是兩世為人,余年依舊心存芥蒂。
如今牧泛琴親自來找我,難道又是來羞辱我?
余年看著眼前的牧泛琴,心緒復(fù)雜。
不過牧泛琴接下來的話,卻讓余年大感意外。
“晚上有時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