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書說道:“再加上剛被余年打的滿地找牙,這小子頭腦發(fā)昏正常!”
“這個人以后再來,就說我不在。”
牧泛文抽了口雪茄,說道:“余年的事情調(diào)查的怎么樣?”
“已經(jīng)確定?!?
秘書上前說道:“咱們這把賭對了!”
牧泛文猛地睜大眼睛,滿臉期待的問道:“怎么說?”
“徐超正是徐常公兒子!”
秘書笑道。
“你說的真的?”
牧泛文驚喜交加,急迫的追問道:“那余年呢?他的身份確認(rèn)沒?”
“已經(jīng)調(diào)查清楚?!?
秘書說道:“余年正是徐超的弟弟,也就是徐常公的親生兒子!”
“太好了!”
牧泛文一拍大腿,激動地說道:“這么看來,我這次的錢沒有白花!”
起身來到秘書身前,牧泛文興奮的拍了拍秘書肩膀,說道:“你真不愧是我的得力干將,一會兒你去財務(wù),領(lǐng)五萬塊錢獎金!”
“謝謝老板?!?
秘書聞激動的連連道謝,“以后我一定好好工作?!?
“做的不錯?!?
牧泛文贊賞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接著說道:“不過這件事情誰都不能知道?!?
說完,揮手吩咐秘書離開。
走到窗戶前,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,牧泛文臉上多了抹意味深長的笑容,“戴佳這孩子,眼睛真是獨(dú)到,這事兒越來越有意思了?!?
說到這兒,他咂了咂嘴,搖頭惋惜道:“咋我家冷涵就沒這種命呢!”
一根雪茄抽完,牧泛文自自語道:“難道我就真的不能想辦法給她造個命?”
心念至此,牧泛文出門叫上秘書,親自駕車前往余年的小洋樓。
期間,牧泛文專門給牧冷涵打了個電話,“小年晚上來家里吃飯,你打扮下……”
緊接著,他又將余年接到自己家。
剛進(jìn)屋坐下,牧泛文又是給余年親自倒茶,又是給余年洗水果。
弄好這一切好,牧泛文這才打開話匣子,“小年,出事了,我得告訴你一件大事?!?
“怎么了?”
余年喝了口茶,笑著問道:“什么樣的大事,能夠嚇得到我干爹?”
“不是我出事,是你出事?!?
牧泛文嘆了口氣,拍著余年的肩膀說道:“江遠(yuǎn)寒這王八蛋要對付你!”
說到這里,牧泛文將下午江遠(yuǎn)寒去找他的事情全部講給了余年。
“正常?!?
余年說道:“這小子一直在找我麻煩?!?
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牧泛文故作滿臉深沉的看著余年,決定給余年上一課,“過來人的經(jīng)驗(yàn)告訴我,一直處于被動可不是好事兒?!?
“干爹,這事兒要看您怎么做?!?
余年笑道:“干爹出馬,一個頂兩兒!”
“……”牧泛文。
“我相信只要干爹愿意出面,擺平這小子是分分鐘鐘的事情?!?
余年笑道。
“……”
牧泛文徹底愣住了,眼睛越睜越大,一臉不可思議。
好小子,干爹本想給你上一課,你他媽直接給干爹上一課!
倒反天罡?
剎那間,牧泛文徹底不會了!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