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口的同學揚聲說著,院子的人都到門口去迎著。
兩位老師回來,戶外燒烤吃起來,關(guān)于上學時期的回憶,每個人都能說出好多個,全程不冷場,小院熱熱鬧鬧好不歡快。
到最后,大家都有了醉意,林禾也喝了些,蔣嶠全程滴酒未沾,周白也是。
蔣嶠是沒人敢勸酒,周白說自己感冒吃了頭孢,所以不能喝。
這樣的理由一出,加上那發(fā)塞的鼻音,眾人不好再勸,就讓周白烤串代酒,好好當燒烤師傅。
“梅老師,我扶你回屋休息吧?”
范老師一個小時前回屋了,躺下就睡著推都推不醒,梅老師的酒量好些,現(xiàn)在還很清醒。
兩個六十多歲的小老太太,身體比一些年輕人都要好。
周白看著一老一小的身影消失在走廊,他將手中的肉串翻面,均勻灑上通紅的辣椒,火苗竄起熱熱的煙氣,讓人的面孔看起來有些扭曲。
他突然開口,“蔣總不跟過去看看?”
“周白?!?
蔣嶠很正式地叫著周白的名字。
“哦,怎么了?”
周白隨意應(yīng)著,視線落在烤串上,一直沒有看蔣嶠。
“你喜歡禾禾?!?
烤串的動作一頓,周白掃了眼周圍爛醉的校友們,他聲音很輕卻十分堅定道:“是?!?
“禾禾不喜歡玩一夜情還搞大別人肚子的男人?!?
蔣嶠淡淡地說著氣死人的話。
他不懂周白哪里來的自信,居然敢肖想禾禾,就算沒有他,禾禾也不會看上周白!
長得不帥,還是二婚!
蔣嶠用著世俗偏見最大的眼光,將森森惡意化作利箭扎在周白身上。
蔣嶠今日成功讓第二位白了臉,何止是面色難看,周白捏著烤串的手都在發(fā)抖。
“蔣總?cè)粽嬗行判?,何必管我是否喜歡?!?
周白很快冷靜,然后回刺過去。
蔣嶠當然沒把周白當對手,但有一點不得不承認,在大學期間,自己即便有空就來看禾禾,也沒有周白在禾禾身邊長。
大學時期的禾禾又是個大大咧咧的,身邊的人要是真有心算計,行為比較隱晦的話,禾禾用小動物超準預(yù)警直覺也避不開!
就像回南大參加校慶一樣,蔣嶠不知道林禾回來的原因是什么。
他也想不到。
但若是周白,他可能就會猜到。
在讀大學期間,蔣嶠無數(shù)次想,若是能穿越時空,他一定不會被禾禾哄住,聽話地去報適合他的學校。
自己就該到南大來!有他在身邊守著,什么牛鬼蛇神都別想近禾禾的身!
可惜沒有如果。
“你不知道的部分,何嘗不是我的機會?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。”
周白直接攤牌了,可能也是被蔣嶠刺激住了,想上位的心思一點不再遮掩。
蔣嶠目光冷冷,嘴唇輕啟:“不檢點的男人沒有機會?!?
啪,
——正中眉心,一招制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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