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絮絮聞聲,急忙噤聲。
齊玉榮也嘲諷的閉上眼睛,不再糾纏。
薛行淵嘆了口氣,出了衙門牢獄,頓覺得心累無比。
如果林挽朝在,他不會(huì)有這么多煩擾。
——
林挽朝是翌日到了大理寺才聽聞此事的。
裴淮止只是嘆了口氣,又百無聊賴的躺在藤椅上搖頭:“早知昨夜公主府這般熱鬧,我就跟著一起去了,兩個(gè)女人打架......我還沒見過呢。”
林挽朝默默凝噎,片刻后才道:“我估摸著此事定會(huì)交由大理寺查辦?!?
“是啊,”裴淮止睜開眼睛,起身看向林挽朝:“你說,會(huì)是誰先來找我們?薛行淵?林鴻?還是......齊太師?”
“齊太師為人性子剛烈傲慢,定不會(huì)委身查問。如此,不是薛行淵,就是林御史?!?
“薛行淵剛剛與我們結(jié)盟,你可得向著他些,至于林鴻......都察院那些老腐朽,靠著攪渾水茍了這么些年,也該起些波瀾了?!?
他說這話時(shí),一雙狐貍眼輕睨著,深不可測(cè),這話說的也更是不知真假,連林挽朝都摸索不出來他的意思。
半晌,林挽朝道:“我誰都不會(huì)幫,我只會(huì)為枉死之人查明真相?!?
裴淮止聞聲,忽然抬眸看她,又是那樣毫不避諱的盯著,帶著隱秘的笑意。
林挽朝笑著回視:“人,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