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賬,放手!”
就在這時,一只長槍忽然從簾子外刺了進(jìn)來,含著殺招,只沖薛行淵的脖頸。
薛行淵察覺危險(xiǎn),側(cè)頭避開,伸手抓住那長槍,卻被外頭的人一把拽了出去。
薛行淵醉著酒,堪堪站穩(wěn),這才看清手握長槍的人,是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孩。
林挽朝從馬車?yán)锛泵ο聛?,牽動了傷口,又疼了幾分,可她也顧不得,急忙道:“十一,住手,你不是他的對手,他會傷了你?!?
十一置若罔聞,收回長槍,冷眼對上薛行淵。
“我說過,你再靠近她,我殺了你?!?
薛行淵嘲諷的笑了笑,他今日未佩劍,可制住這么個口出狂的毛頭小子,輕而易舉。
“好啊,正好本將軍許久沒有活動過筋骨了,今日就拿你開練?!?
說罷,一個快步只沖十一的脖頸而去。
十一拿長槍格擋,可力氣上卻比不過薛行淵,連連后退。
林挽朝目光冷了下來,轉(zhuǎn)身進(jìn)了府。
十一的長槍是剛學(xué)的,使得不算流利,薛行淵輕易就能避開,甚至三下五除二就奪了過來。
薛行淵撐著長槍,一躍而起,狠狠地踹在了十一的胸口。
少年飛了出去,重重的墜在了地上。
他吐了口血,一睜眼,一陣寒風(fēng)襲來,長矛直對著他的面容,近在遲尺,鋒芒畢露。
薛行淵冷冷看著他,眼底奚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