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淮止卻沒說話,兩個人之間的時間恍若凝固。
裴淮止垂著頭笑著看她,仿佛因為她此刻慌亂又不安的模樣而覺得愉悅,片刻后用扇子指了指門,說道:“你的住處到了,如你所,我就不多送了?!?
說罷,轉(zhuǎn)身要離開了。
那道暗紫色的鎏金長袍很快隱匿在雪夜中,像是隨著卷起的風雪消失了。
他這樣躲躲閃閃,林挽朝則更是確定了,一時之間郁悶透頂。
十一!
對了,十一當天一直在,等回了京都,一定要找他問個清楚。
——
翌日,如日中天。
林挽朝帶著海草和曾捕快在茶肆里坐了一上午,茶喝了幾壺,一桌子的點心也都快吃完了,可什么收獲也沒有。
問林挽朝,她卻是格外平穩(wěn),只說一個字。
等。
海草道:“那黃色粉末是一種脂粉,取自萬壽菊,一般用于女子面飾,可這脂粉中卻混了劑量極深的迷藥,用在人身上,哪怕中途恢復知覺也動彈不得,只能生生忍受剝皮之痛。”
“這藥起效多塊?”
“大約半個時辰?!?
“半個時辰......”林挽朝若有所思,卻忽然聽到隔壁包廂里傳來茶杯碎裂的聲音,緊接著,一道年輕男子的聲音響起。
“鄭家明明同意了我的求親,為何要反悔?他憑什么看不上我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