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舟白先進去了。
太監(jiān)跟在身后,顫顫巍巍道:“太子殿下,這里頭情況不明,您還是別進去了,以免驚擾了你?!?
裴舟白回頭看了一眼太監(jiān),目光冷涼,太監(jiān)遂即閉嘴。
裴舟白抬步邁了進去。
林挽朝正在尸體之下,地上的雪早就化了干凈,也看不清腳步。
“阿梨?!?
林挽朝回眸,隨即收回了視線。
“殿下,這位娘娘是......”
裴舟白瞧見那尸體,也覺得后背森寒。
“趙昭儀,禮部侍郎之女,入宮九載,父皇一直都很寵幸,方才宮宴剛開始時她還在,就坐在純貴妃右側,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?!?
林挽朝眸色深了幾分,說道:“殿下,勞煩您下令,今日宮宴上的賓客,一個都不能走?!?
“方才淮止已經(jīng)吩咐過了,放心?!?
林挽朝抬頭,看著趙昭儀的尸體,注意到她鞋底干干凈凈,別說泥,連水漬都沒有。
“她是被死后掛在這里的?!?
裴舟白凝眉,問:“為何?”
“地上都是血水泥漬,可她腳上什么也沒有,估計是在殿內遇害后,被人掛到這里的。”
“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從殿中謀害?兇手不怕被人發(fā)現(xiàn)么?”
“所以說,只可能是熟人動手。”
裴舟白肅穆,喚著身后的太監(jiān)。
“來人,將趙昭儀的侍女帶來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