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桑山,你沒騙我,真的是......甜的......”
“我也沒騙你......我記住你了......”
——
林挽朝離開天牢,只覺得涼風(fēng)滲骨。
裴淮止已經(jīng)替她料理好了一切,沒有人會看見她來過,她們只會說長樂身上藏的毒,她是自盡。
裴淮止跟在她身后,說:“冷嗎?”
“不冷?!绷滞斐捻追杭t,“我從未如此快意,熱血沸騰。”
她停下步子,回頭,笑著:“她是第一個,但不會是最后一個?!?
裴淮止沒說什么,解下了身上的大麾,替她披上。
林挽朝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對自己越來越好。
“我已經(jīng)是一具白骨,裴淮止,你對我這么好做什么?”
裴淮止的手微微一頓,他感覺懷里那對珍珠耳環(huán)燙的厲害。
可他知道,對如今的林挽朝來說,他的心思,都是她的負(fù)擔(dān)。
他說:“等你真正報(bào)了仇,我再告訴你?!?
他輕輕笑了笑,眼里又恢復(fù)了散漫慵懶,打了個哈欠。
“困了,回去歇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