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難得的一些把握,此刻也沒了。
“我曾經(jīng),的確自由自在,沒坐籠中之物前,身邊人都成了刀下之鬼。倘若是殿下,殿下還想去追求什么自由自在么?”
她眼里是奚落,奚落之下是粘稠的看不清的黑暗。
“高處不勝寒,也勝過孤雀無可依?!?
澤渠一頓,他知道,自己失敗了。
他根本看不透這個(gè)女人,也根本沒有辦法動(dòng)搖這個(gè)女人。
眼底的猩紅涌上雪白面容,林挽朝輕笑著,說道:“況且,你怎知那鏈子就一定能套在我脖子上,而不是,握在我手中?!?
她,才是那個(gè)掌控局勢,號(hào)令百官之人。
就比如方才,裴舟都無法決定該不該讓林挽朝與自己結(jié)伴,但當(dāng)林挽朝說出自愿時(shí),他也只能無可奈何的答應(yīng)。
澤渠移開目光,不敢再看她。
“是本王多而失了?!?
“殿下以后還是少說那些話為好,若是讓旁人聽見了,很有可能當(dāng)場殺了你?!?
“那你為何不殺我?”
“不想殺?!?
“舍不得?”澤渠笑著問。
林挽朝伸出手指,輕輕抵在他的胳膊上,說道:“我不想因?yàn)槟@樣的人,再掀起北慶和云昌的戰(zhàn)爭?!?
說罷,她手指使力,推開了擋路的澤渠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