澤渠回到席上,用眼神暗示諾敏不要太過分,畢竟這是北慶皇室,殿上還坐著北慶的太子。
諾敏卻想著,今晚是一定要出了這口惡氣。
“阿兄!”
諾敏皺著眉頭不情愿,扯了扯哥哥的袖子,又偷偷看了一眼上座正看著林挽朝笑的裴舟白,心里更加不服氣。
“阿兄,你必須幫我!”
澤渠看著妹妹此刻誓不罷休的目光,只得應(yīng)下。
畢竟,就算沒能在喉舌之上贏北慶一局,那論機關(guān)之術(shù),這整個殿里的草包官員也沒人比得過諾敏。
幾輪寒暄過后,他便先開了口。
“本王聽聞,中原人士多精通機關(guān)者。正好,我這妹妹自幼時便就喜愛這些奇門遁甲、機關(guān)暗器之術(shù),不如今日就比試一番,正好讓我這妹妹也開開眼?”
機關(guān)術(shù)?
裴淮止露出詫異的一笑,目光對上林挽朝的視線。
仿佛在說,怎么今夜都是往刀口上撞的?
撞一次就算了,還三番五次的撞。
裴舟白卻不知道林挽朝精通機關(guān)之術(shù),雖聽說過她一年前大破西城山匪患,可眾說紛紜之下,向來沒有幾人相信那是林挽朝的手筆。
這云昌國看來是不懷好意,一定要勝北慶一局。
可這堂上,哪里有什么精通機關(guān)之人?
這時,齊太師開了口。
“比試好說,可這朝貢宴畢竟是天子欽定的宮宴,舞刀弄槍,怕是對陛下不敬?!?
諾敏面上閃過得意的笑。
果然,他們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