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......沒有?!?
裴淮止一步步走向林挽朝。
“那你為什么不進(jìn)屋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裴淮止便一把將林挽朝摟進(jìn)了懷里。
林挽朝猛的怔住,就這么被他忽然圈在懷里,手里還拿著匕首,僵硬的停在半空。
他的懷抱有點(diǎn)涼,不知道在這初春的夜里待了多久。
裴淮止的聲音有些顫抖,又有些疲憊,沉沉喚她:“阿梨?!?
他很想她。
裴淮止緊緊地抱著她,像是要將她嵌入骨肉。
林挽朝不知如何反應(yīng),只得任由他這樣。
好久之后,她才輕輕拍了拍他的背,說道:"怎么了?"
"我很想你。"
他的唇貼在她耳畔,喃呢般地說道:"阿梨,我很想你,很想很想你。"
"......"林挽朝抿了抿唇,溫和的笑了笑:“我也是?!?
話音落地,裴淮止像是被她的聲音驚醒,忽然睜開了眼睛,后知后覺一般松開了林挽朝。
林挽朝微微一怔,脫開身,看向裴淮止。
裴淮止則是低垂著目光,一不發(fā)。
林挽朝淺淺笑著,問:“你這段時(shí)日,到底怎么了?”
裴淮止閉上了眼,死死的攥緊了掌心,顫抖的厲害。
他不能......不能將她牽連進(jìn)來。
他的阿梨,應(yīng)該有一個(gè)光明的前景,有安穩(wěn)的余生。
哪怕逃避了這么多天,他還是注定要面對這一天,這一刻,面對她,然后——推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