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騎高馬,當(dāng)即抽出利劍,指向十一。
“你為何傷我妹妹?”
林挽朝愕然,望向十一,“你傷了薛玉蕘?什么時候的事?”
十一沒有說話,垂眸低聲道:“昨日,是我傷的?!?
林挽朝皺起眉,頓時一個頭兩個大。
招惹誰不好,偏偏惹上薛行淵這種狗皮膏藥。
還是瘋狗的狗。
正要問個清楚,又有一人策馬而來。
等馬停下來,眾人這才看清,那是薛玉蕘。
薛玉蕘翻身下馬,和十一視線交集,眼中頓時涌上愧疚,但她只能死死咬著牙,沖十一搖頭。
她希望他能明白。
如今,只有這一種辦法了。
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哥哥再去陷入那泥潭。
只是如此,十一便已經(jīng)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盡管裴舟白答應(yīng)過自己不會下旨,可事到如今,他傷了薛玉蕘也是事實。
“我的確傷了她?!?
薛行淵凝起深諳的眼眸,微微偏頭,質(zhì)問:“你怎么敢的?”
十一收回目光,與薛行淵對視。
“不為什么,我對薛家人,一向如此。”
林挽朝聽到這話也是一怔。
針對某個人,這實在不是十一的性子,況且,曾經(jīng)十一也教過薛玉蕘用箭,那時候他們不也安然無虞么?
“十一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