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從戲樓摔下之后,已經(jīng)許久未見了。
她好像的確懂得收斂。
但林挽朝知道,那只是好像罷了。
裴舟白已經(jīng)坦白了當初在江南安排諾敏進行的刺殺,只是當初射向自己的那一箭,是諾敏自作主張。
林挽朝不知道她何故對自己如此恨之入骨,更不知道她如今是不是還想殺自己。
她神情專注地聽著朝上的每一句話,似是覺察到澤渠和諾敏在看她,不由眼角挑譏諷的笑。
直到澤渠開口,打斷了眾人的各懷心思。
“既如此,本王可否先與靜妃娘娘敘敘舊,此事延后再與陛下商議。”
裴舟白目光不動聲色的看向林挽朝,林挽朝淺淺搖頭,一邊放下了手里的杯子。
裴舟白了然,說道:“也好,靜妃自嫁入北慶,也許久未與王子見面,不如就在宮中,我吩咐宮人替你準備酒宴。”
澤渠面色一凝,裴舟白這是打算盯著他了?
“皇宮難免會有諸多不便,不如讓諾敏帶本王在京都集市上游玩一番,順便體會一下北慶的風土民情?!?
林挽朝適時開口:“靜妃娘娘幾月前不慎在宮外受了傷,恐還未養(yǎng)好。王子想要體會民情,倒不如找個熟悉京都風情的。”
澤渠冷笑了笑,還真是打算將他盯到死了。
“哦?誰?”
“王子殿下盡管提,相信陛下天子胸懷,定會應允?!?
“好啊,”澤渠目光冷了冷,眼中染上戲謔。
“那就勞煩林尚書陪我走走?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