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外的護衛(wèi)們紛紛低下頭,假裝沒聽見。
林挽朝似是知道他的心思,也不著急,回首,端起一碗茶,慢悠悠的飲了起來。
澤渠站了起來,步子有些輕晃。
“我已經(jīng)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了,多謝帝師,多謝裴大人?!?
他拱手施禮后,便跌跌撞撞的便門口而去。
“策離,”裴淮止吩咐道:“送澤渠殿下回去?!?
“是!”
澤渠剛要拒絕,這才發(fā)覺自己已經(jīng)快要站不穩(wěn)了。
中原,竟也有這么烈的酒?
還是說,他自己也覺得,這時候還是醉了比較好?
門被輕輕關(guān)上,偌大的雅致屋內(nèi)便只剩下二人。
“人馬上就能醉了,我想要的答案呼之欲出,裴大人倒好,兩句話把他嚇跑了。”
“你以為幾杯酒就能讓他說實話?”
裴淮止一把扯過她的椅子,撐著扶手,目光落在林挽朝上方。
“自己什么酒量不知道?”
林挽朝眨了眨眼,的確已經(jīng)被那杯酒催出了醉意。
林挽朝想了想,道:“大抵還能再喝兩杯。”
裴淮止看著她情真意切的模樣,胸腔里的慍怒頓時消散殆盡。
他想起,上一次林挽朝在清月樓里喝醉了時的樣子。
她那樣柔軟,乖巧,卸下清冷防備之后露出了難得的調(diào)皮。
她還說,他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