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挽朝驚喜的瞧著,又問:“你會認字?”
十一點頭。
裴淮止低下頭吃飯,神色也沒方才輕松了。
林挽朝道:“正好這三月清閑,我要替他治好嗓子,我瞧著喉嚨,不算嚴重,聽聞你那世子府中有一神醫(yī)......”
裴淮止發(fā)出一聲不悅的鼻息,淡漠的看向林挽朝?
“林寺丞,食不,寢不語。”
林挽朝一怔,忙垂首夾了一筷子菜送進嘴里,慢悠悠的思索著怎么才能把人塞給他。
——
薛行淵看著被捆成團扔在府門口的親兵,陷入了沉默。
“行淵哥哥,這是......”李絮絮不知何時跟上來的。
“不知道,許是捆著玩。”他攬過李絮絮的手往回走,“與玉蕘相處的怎么樣了?”
“你知道的,她一直不喜歡我......我已經很盡心了?!?
薛行淵嘆了口氣,語重心長道:“將來你是薛府的當家主母,又是她的嫂嫂,萬事都要讓著些她。”
李絮絮一怔,原來是薛玉蕘向薛行淵告狀了,怕就是因為早上她要拆了林挽朝兩年前在院子里修的秋千,兩個人吵起來的事情。
李絮絮松開了薛行淵的手,自嘲的笑了笑:“行淵哥哥是想我謙讓一輩子,哪怕被玉蕘欺負也不能還口,是嗎?”
薛行淵開口:“玉蕘也快到了嫁人的年紀,如何謙讓一輩子?她也是你妹妹,你這話說的有些過分了?!?
李絮絮笑了笑:“玉蕘走了,可還有你母親,還有行文,我不是忍讓一輩子?行淵哥哥,我不是林挽朝那般善于心計之人,沒辦法穩(wěn)住這薛府里里外外這么多人和事?!?
“你可以慢慢學。”
“學,問誰學?要我現(xiàn)在去林府找林挽朝嗎?聽聞她被停職了,回不回的了大理寺都是一回事......”
“絮絮!”薛行淵厲聲打斷了她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