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之所以走到如今這一步,純粹是因為那些白骨佛教的人拿捏了老夫的軟肋??!”許洞之憤憤不平道。
“軟肋?”陸云眉頭微微一皺:“莫非是......”
許洞之嘆道:“正如陸大人所想,老夫的獨子許純宇已經(jīng)被他們控制住了,而且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,老夫是真的沒有辦法......”
說到這里,堂堂一州刺史竟然有點涕淚縱橫。
許純宇?
陸云腦海中浮現(xiàn)起了那名油頭粉面的年輕人。
說來也怪,他來荊州刺史府之后好像就從來沒有見到過此人。
“那么,貴公子現(xiàn)在......”陸云話說了一半。
許洞之站起身,此時的他真的像是一個垂暮的老人。
“陸大人,請隨老夫來?!?
說罷,許洞之便離開了屋子,走在前面引路。
他親自提著一盞泛黃的燈籠,沿著廊道,來到了一座十分偏僻、幽靜的大院兒。
大院兒里長滿了雜草,時不時能看到小蟲子在雜草叢中飛過。
顯然,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人清理了。
陸云看向許洞之,后者點了點頭:“不瞞陸大人,這是就是犬子的所在地,老夫怕下人不經(jīng)意間受到他的傷害,所以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接近這里,平時的餐食都由老夫來送?!?
“原來如此,許刺史也算是有心了?!甭?,陸云點了點頭。
心中對許洞之的評價又再度拔高了一層。
吱呀......
大院里面有個小木屋,許洞之上前開鎖,推開了大門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