腦海里不自覺地翻涌著那些不健康的畫面,臉也跟著燒紅了。
而男人的臉色依舊凜冽,但那雙黑眸卻格外地暗沉,眸子里似是涌動(dòng)著瘋狂,卻又好似被他極力地克制下來。
那抹瘋狂與克制交纏,最后又像是詭異地達(dá)成了平衡。
賀知州看我沒動(dòng),也沒說話,忽然咻地扯了下唇,朝我走來。
他看我的眼神總是那樣灼人,也不知道是不是身形太高大的原因,他的身上總會(huì)帶有一股壓迫感。
隨著他靠近,我不自覺地后退,磕磕巴巴地說:“我......我是來找故事書的,拿到故事書我就......我就走。”
“我這里沒有什么故事書,故事書都在兒童房?!?
賀知州漫不經(jīng)心地說了一句,人已經(jīng)走到了我跟前。
他沖我笑得很是怪異:“你羞紅著臉賴在我這里,我真的懷疑你是想跟我發(fā)生點(diǎn)什么。
但是,我這個(gè)人不喜歡偷偷摸摸,也不喜歡搞地下情。
你要是想跟我發(fā)生點(diǎn)什么,我建議,你還是先跟你未婚夫說一聲。
又或者,你讓他來看著我們親熱,也未嘗不可?!?
我瞪大眼眸看著他。
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?。?
他竟然讓我,去把顧易喊過來,讓顧易看著我跟他親熱?
不是,最近顧易怪怪的,怎么連賀知州也怪怪的,說的話都這般嚇人。
正想著,男人忽然伸手將我攬入懷中。
我嚇一跳,便聽他幽幽地道:“你不是說,你的身子熟悉了我的觸碰么?那么,我們?cè)僮鲆淮伟?。?
我再次被他的話震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賀知州沖我笑,只是唇邊的那抹弧度,怎么看都透著一抹傷感。
他抬起我的下巴,大拇指摩挲著我的唇,像是要抹去我唇上顧易留下的痕跡一樣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