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這種下作的手段,估計(jì)這個(gè)狗男人也使不出別的手段了。
傅遇之看著她眼神的變幻,突然意識到了什么,“軟軟,你沒有忘記我,是不是?”
寧軟軟不想理他。
傅遇之激動得抓住她的肩膀,“軟軟,我就知道,你怎么可能會忘記我。你根本就沒有忘記我,你在騙我。”
寧軟軟,“......”
她明明什么破綻都沒有露,這個(gè)狗男人是如何知道她沒有忘記他的?
寧軟軟滿腦子疑問。
傅遇之湊近她,捧著她的臉,“你要是忘記我了,怎么會知道我要用什么方法幫你回憶呢。必定是你一直都記得我,你熟悉我的做事方式,你才知道我想要用什么方法?!?
原來如此。
寧軟軟很快就有了對付他的主意,她看著他,“想打斷我的腿,讓我永遠(yuǎn)都站不起來,那你就打。我要是喊一個(gè)疼字,我就不姓寧。”
傅遇之滿腔的熱烈,被她這么一句話澆滅。
難道只是他想多了?
可,不應(yīng)該啊。
剛剛軟軟看他的眼神,分明就跟以前他要欺負(fù)她時(shí),她看他的眼神一樣。
難道,是因?yàn)樗麄λ拇螖?shù)太多,哪怕她記憶里沒有了他的存在,但是她的肌肉對他還有記憶。
只要他一靠近,她就本能排斥?
想到這些,傅遇之懊惱得不行,“軟軟,對不起!我不應(yīng)該嚇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