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珠最后叫得已經(jīng)不是人聲了,也站不住了,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,蜷縮起來哀嚎著,痛哭著,像是中了牽機毒。
“說吧,再不說實話,我就再抓另一個,還不說的話,我就拿酒瓶從你下面塞進去,保管爽死你,讓你一輩子也忘不了今晚!”鄭虎成惡狠狠地說道,說完又狠狠踢了她一腳。
珠珠又是一聲慘叫,想到剛剛的痛楚自己就已經(jīng)忍受不了了,要再被他炮制下去,還不得被他活活折磨死?這么一想,胸中積蓄的對他的怨恨之情全部爆發(fā)出來,索性跟他攤牌。
“啊呃……我說……說就說,鄭虎成,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,你個該千刀萬剮的大流氓,你……你當初強暴了我,我就恨不得殺了你,我……我現(xiàn)在偷走光盤,就是要去派出所報警,告你強暴,讓你吃槍子兒……”
珠珠非常仗義,盡管跟鄭虎成攤了牌,卻也沒出賣秦陽,而是自己把事情都扛了。
鄭虎成直接驚呆了,半晌失笑起來:“哈……哈哈……哈哈哈,原來你是這么想的,我還當你想干什么呢。你個臭傻比,你要知道鎮(zhèn)派出所從上到下都是我哥們兒,你就不會那么想了,哈哈哈……”
“笑吧你就,趁現(xiàn)在還能笑,過幾天你就笑不出來了,你等著吧,你早晚會被抓的,你早晚要吃槍子兒,你個禽獸,你個狗,我也就是運氣不好,不然我已經(jīng)親手把你送到刑場上去了……”珠珠反正已經(jīng)跟他攤牌了,也就無所顧忌了,口中罵個不休。
“哼哼!”鄭虎成冷哼兩聲,道:“說起來,你也挺能裝的,當天被我強了也沒啥激烈反應,后來每次你還都挺配合,要不是今天這檔子事,我都不知道你一直在恨我。我現(xiàn)在真想問問你,被你恨的男人干,還每次都昧著良心跪舔我,是什么感覺啊,???”
“去死,你個王八蛋,你為什么不死呢,我要殺了你,你個殺千刀的混蛋,你不是人,你是禽獸……”珠珠惡狠狠地咒罵著他,話語聲中含著不盡的屈辱與怨恨。
不屑地冷笑兩聲,鄭虎成撥了個電話出去,把內(nèi)衛(wèi)隊長魯彪叫了過來。
魯彪因為得了秦陽的吩咐,到現(xiàn)在還沒睡,一直都在大院里巡視,樓內(nèi)樓外的溜達,生怕珠珠出了事而自己看不到,卻一直沒發(fā)現(xiàn)有什么異變,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被鄭虎成叫到他的享樂屋里才發(fā)現(xiàn),珠珠已經(jīng)被他抓住了,當下心里打了個激靈。
“彪子,這個小賤人偷了我的光盤,想去派出所告我強暴,想整死我,你說怎么辦?”
看也沒看魯彪一眼,鄭虎成只是盯著蜷縮在地上的珠珠,淡淡地詢問,話里好像沒含什么怒氣。
“什么,我沒聽差了吧?這不是咱們自家養(yǎng)的女人嗎?要靠著大哥你吃飯賺錢的,她如今竟敢反過來害大哥你?靠,真是特么忘恩負義。大哥你把她交給我,我非得弄殘了她不可!”
魯彪嘴上惡狠狠地罵著,極力表現(xiàn)自己對鄭虎成的忠心,心里則想趁機帶走珠珠,把她救出去交給秦陽。
珠珠也知道魯彪是秦陽的人,不會傷害自己,因此并沒有太過擔心,只是緊張鄭虎成會如何發(fā)落自己。
鄭虎成聽了魯彪的表態(tài),較為滿意,卻又搖了搖頭,走到他身邊,附耳說道:“弄殘她,不是又給她機會告我故意傷害了嗎?干脆直接弄死她,一了百了!”
此一出,魯彪心頭大震,不可思議地看向他。
鄭虎成又對他附耳說道:“一個小雞兒而已,弄死了也沒啥。不過現(xiàn)在不能動手,要等半夜再說。你先叫兩個兄弟上來看住她,你去找輛車,在外面大馬路上做成交通事故,你親自開車軋人,手腳干凈點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