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陽猶豫了下,勸道:“我感覺以你的內(nèi)涵與素質(zhì),做荷官實在是可惜,因為賭場里魚龍混雜、風(fēng)氣不好,你一個女孩子在里面待久了,心性會受到嚴(yán)重影響。你不如換一份工作,比如找家正經(jīng)公司做行政啊……”
陳柏妮聽到這抿嘴一笑,道:“你真是與我心有靈犀,我剛才被艾咪姐認(rèn)定為小偷的時候,已經(jīng)決定不再干下去了。我明天就提出辭職,然后換一份正經(jīng)工作?!?
秦陽開心的點點頭,又深深看她兩眼,道:“那我就走了?!?
“走吧,祝你一路順風(fēng)!”陳柏妮朝他含笑點頭。
秦陽嗯了一聲,又看她一眼,很想跟她來個擁抱,卻又不敢,最后對她凄然一笑,轉(zhuǎn)身離去。
他轉(zhuǎn)身的那一刻,陳柏妮臉上笑意也迅疾收斂,化為凄涼落寞之色,看著他的背影,小聲自自語:“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,我發(fā)誓……”
秦陽回到客房不久,潘飛燕就帶錢上門了,一共兩百五十萬人民幣的現(xiàn)金,裝在一個大旅行包里,鼓鼓囊囊的很是累贅。
“我建議你存到銀行里面,免得一路攜帶不便,反正內(nèi)地各大銀行在澳島都有開支行?!?
潘飛燕將旅行包扔在地上,提了一個不錯的建議。
秦陽卻沒關(guān)注那包錢,而是盯著潘飛燕那張臉,伊人今天化了淡妝,面白唇紅、眉眼靚麗,放在古代那就是個禍國殃民的西域美人,端的令人眼前一亮。
“你盯著我看什么?我臉上有花呀?”潘飛燕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立刻撒起嗔來。
秦陽笑道:“我記得你之前是不化妝的呀?”
“女為悅己者容沒聽過嗎?我今天就要跟悅己者回家,見未來的公婆了,當(dāng)然要化得美美噠!”潘飛燕擠眉弄眼的逗他。
秦陽啼笑皆非,道:“我要是早知道你這么活潑可愛,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不會怕你了。”
潘飛燕針鋒相對的道:“我要是早知道你會吃我豆腐,第一次見到你就把你抓起來!”
秦陽聽了就笑,道:“臨別前來個擁抱吧,其實應(yīng)該在出關(guān)的時候再擁抱,但我怕那個時候放不開,所以趁現(xiàn)在房間里沒人,就提前抱了吧?!?
潘飛燕秀眉一挑,似笑非笑的覷著他道:“都要走了,還想吃我一次豆腐?”
“只是擁抱一下,能吃你什么豆腐?!鼻仃杻墒忠粩傉f道,視線卻不由自主的打在了她胸前高聳的圣女峰上。
潘飛燕嫵媚的橫了他一眼,點頭道:“好吧,就給你抱一下,反正你也只能吃這一次豆腐了?!闭f著張開雙臂,敞開胸懷。
秦陽微微一笑,上前將她擁入懷里,緊緊抱住,盡管能夠清晰感受到胸前的洶涌波濤,但心里一點邪念都沒有,有的只是跟朋友分別的嘆惜。
“認(rèn)識你我很開心!”潘飛燕也抱緊了他,一臉的歡喜,像是抱著戀人。
秦陽笑了笑,道:“我也是,另外也很感謝你這兩天對我們的幫助。還有一句話,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?!?
“說呀!”潘飛燕轉(zhuǎn)頭看向他。
秦陽拍拍她的后背,道:“先不說,等過會兒分別的時候再說?!?
“還敢吊我胃口?快說,不然我不讓你抱了!”潘飛燕兇巴巴的說道。
話音未落,門口響起房卡刷門的聲響,隨之門鎖響動,有人要進(jìn)來。
秦陽立刻意識到是李瑛回來了,趕忙與潘飛燕分開。潘飛燕那邊也如被人抓到與秦陽偷情現(xiàn)場似的,急里忙慌的退開了去,俏臉上帶著一抹紅暈。
二人剛剛分開,李瑛也走進(jìn)屋來,眼看潘飛燕也在,先跟她打了招呼,隨后告訴秦陽已經(jīng)訂好機(jī)票了,是午后一點二十起飛的航班,從珠市機(jī)場起飛,直飛省城靖華市。
秦陽一看已經(jīng)十一點多了,還要辦很多事情,沒有時間耽擱,便立刻收拾東西,讓李瑛去總臺退房,自己拿著那包錢去外面找銀行辦理存款,等都辦好之后,由潘飛燕駕車,送二人去橫琴口岸出關(guān)。
二十分鐘后,在出關(guān)通道口,李瑛、秦陽先后與潘飛燕握手道別。
直到這一刻,秦陽才對潘飛燕說那句話,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道:“其實我昨晚被你撞倒后,根本沒有暈過去,更沒失去呼吸。”說完嘿嘿一笑,轉(zhuǎn)身就跑入了通道,根本不給她發(fā)作的機(jī)會。
潘飛燕卻是既不羞也不惱,嗤笑了聲,看著他背影自自語道:“你個小傻佬,不過是騙我為你做了幾個人工呼吸而已,連親嘴都算不上,又能占我多少便宜?你還為此沾沾自喜,真是笑死人了。不過你現(xiàn)在說這話也是討打,如果以后還能見面的話,我一定要把你打得失去呼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