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饒是如此,畫面中那赤露的身體還是直接辣到了眾常委的眼睛,眾人紛紛為之變色,面皮薄的更是羞惱不堪的轉(zhuǎn)開了頭去。
董承祿打開這段錄像后并沒有看,而是抬頭看向眾常委,在他以為,錄像中播放的就是秦陽和陳虹在走廊里親嘴的場景,絕對差不了,大剌剌的道:“秦陽不是說剛才那段錄像說明不了什么嘛,那現(xiàn)在這段兩人親嘴的錄像,總能說明什么了吧。秦陽你還有什么可說的?你看看把常委們都惡心成什么樣了?”
秦陽剛要說話,歐陽文妤已經(jīng)怒斥道:“董承祿你瞎搞什么?你放這種下流錄像惡心誰呢?還不趕緊關(guān)掉!”
“這錄像惡心?怎么惡心了?他秦陽干得出來,我播放一下都不行嗎?哼,我就說不能把秦陽這事通報給你的縣紀(jì)委吧,因為你這個紀(jì)委書記會袒護他!”
董承祿氣憤憤的說道,看著她如同看著秦陽的幫兇。
歐陽文妤還沒說什么,薛冰已經(jīng)拍桌而起,怒道:“文妤書記袒護誰了?你看看錄像里面那個男的是秦陽嗎?馬上給我關(guān)掉!”
“不是秦陽還能是誰?”
董承祿說著低頭看向電腦屏幕,心里還想呢,不就是親個嘴嘛,你們這兩個不大不小的娘兒們又不是沒干過,至于反應(yīng)這么大嘛,哼,還跟我裝純,真到了床上,你們倆說不定怎么浪呢。
他正腹誹呢,眼睛也看到了錄像里的不雅畫面,登時一呆:“不對呀,這應(yīng)該是秦陽和陳虹在走廊里親嘴的錄像啊,怎么倆人跑床上去了?這男的體態(tài)和發(fā)型也不對啊,根本不是秦陽,這……這怎么回事?”
秦陽見他驚呆在電腦前,冷鄙一笑,隨手暫停了那段錄像,嘲諷他道:“董局長,你這可是不對呀,不就是以前工作中我沒遂你的心意嘛,你就記恨上我了,特意逮我住賓館的機會,通過移花接木的手段拼接不雅視頻,炮制我違反紀(jì)律的所謂證據(jù),你這不是赤果果的陷害嗎?你好歹也是縣委政法委書記、縣公安局長呢,連這種事你都干得出來呀?”
董承祿聞回過神來,心中已經(jīng)預(yù)感到一絲不妙,驚疑不定的看了他一眼,拿起鼠標(biāo)把這段視頻往后拖了拖。
不拖還好,這一拖直接拖到了錄像中那段男女激烈肉搏的場面,畫面就已經(jīng)污穢得無法形容,背景音更是讓人無法入耳。
薛冰、歐陽文妤和周玉萍三個女人都是又羞又氣,惱恨交加,一個再次拍響桌面,一個怒罵董承祿不是人,另一個低頭捂住了耳朵。
就連石玉剛、韓剛和郝建平等人都看不下去了,紛紛出斥責(zé)董承祿。
事實上不用這些人怒罵斥責(zé),董承祿自己也看不下去了,急忙關(guān)掉這段錄像,大腦近乎空白,只殘存一縷意識:“到底怎么搞的,秦陽和陳虹親嘴的錄像,怎么變成另外一對男女的肉戲了?”
驀地里他心頭一動,不會是周衛(wèi)民拷錯錄像了吧?那家伙在把監(jiān)控錄像往優(yōu)盤里拷的時候,不小心把賓館私裝的攝像頭所拍下來的住客親熱過程也給拷進去了?嗯,有可能,極有可能!
想明白這一點,他懊惱不已,想打電話給周衛(wèi)民,讓他把那段錄像送過來,但一打眼發(fā)現(xiàn)優(yōu)盤里還有幾張照片,心頭一動:“周衛(wèi)民錄像可以拷錯,但照片應(yīng)該拷錯不了?!?
這么想著,他忙對眾常委道:“剛才那段錄像拷錯了,但接下來這幾張照片可沒錯,都是秦陽和那個女人事后留下來的污穢場景?!闭f完點開了第一張照片。
眾常委凝目看時,都是既驚奇又好笑,照片上秦陽只穿著秋衣仰靠在床頭,懷里抱著一個穿t字褲吊帶襪的半裸女人,畫面極具性沖擊力。
但問題是,那女人的姿勢僵硬,表情呆板,背景光線與秦陽所處環(huán)境格格不入,一看就是合成上去的,這一點就算是個小孩都看得出來,又何況是眼前這些閱歷豐富的縣領(lǐng)導(dǎo)?更何況那個女人根本不是第一段錄像里的陳虹,也就更沒說服力了。
眾常委一眼就看出這張照片假得要命,所以先后失笑,還有人笑出聲來。
董承祿也已經(jīng)看出照片內(nèi)容不對了,嚇得心頭打了個激靈,不可思議的把后面兩張照片也點開來看,發(fā)現(xiàn)全是合成手法極其拙劣的秦陽與女人的不雅合成照,看罷如同墜入了萬丈冰窟,連身子帶心瞬間寒透。
秦陽見他徹底失措,鄙夷的笑起來,道:“董局長,也不是我說,你也太懶太摳門了吧,你既然想要實施陷害置我于死地,那你就多拿出點錢來,請個好的修圖師把這些照片合成得天衣無縫啊,或者你拿到合成好的照片后好好檢查一下啊,可是你偏偏既不舍得出錢,也懶得檢查,就拿著這些拙劣的合成照來陷害我。唉,你連陷害人都陷害得這么愚蠢可笑,你說你還能干什么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