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陽笑道:“放心吧,不會有第二個女人像你這么倒霉了。好嘛,蹲坑的時候都能被蛇落到身上?!?
甄潔又羞又氣,抬手打了他手臂一下,嗔道:“討厭,你還說,敢情剛才不是你丟人!”
秦陽笑道:“不說了,以后我再也不提了,權(quán)當今晚沒發(fā)生過這件事。走吧,回去吃飯,涼菜應(yīng)該都上桌了?!?
甄潔這才滿意,跟他并肩走回前院,腦海里回想起剛才和他親密互動的一幕幕,暗暗臉紅,自己屁股都讓他看了碰了,以后還能跟他做朋友嗎?
秦陽猜到她會胡思亂想,有意轉(zhuǎn)移她的注意力,道:“你猜上了幾盤菜了?”
甄潔剛要回答,突然想到什么,臉色立時大變,停步叫道:“哎呀,差點忘了!”
秦陽問她道:“忘什么了?”
甄潔惶急無比的說道:“那條小土蛇本來就臟,又天天在豬圈廁所附近爬來爬去的,肯定臟得要命??伤鼊偛艆s從我腿間爬過去了,不行,我得趕緊洗一下!”
一口氣說完這幾句話,她才意識到,自己居然把要洗隱私部位的話都給說了出來,身為一個淑女,這么說簡直是丟死人了,不過好在秦陽已經(jīng)不算外人,畢竟他親眼目睹了那一幕,被他聽到,他應(yīng)該也不會恥笑自己。
秦陽皺眉道:“洗?怎么洗?我去給你拿瓶礦泉水?”
甄潔想讓他幫自己去車里拿包濕巾,卻又覺得擦是擦不干凈的,還是沖洗一下的話,便頷首道:“行,那就麻煩你了!”
秦陽讓她稍候,快步跑到前院,從柜臺那里要了瓶礦泉水,又細心的拿了包紙巾,跑回來遞到她手中。
甄潔難為情的說了聲謝謝,自回廁所里面沖洗。
秦陽回到包間里等了好半天,菜都快上齊了,才見伊人扭扭捏捏的走了回來,面色緋紅,眼波流轉(zhuǎn),比之前多了三分嫵媚之姿,燈下看起來嬌艷不可方物。
甄潔對上他關(guān)切的眼神,只能是更加臉紅,訥訥地道:“我今晚算是丟大人了,感覺都沒臉見你了?!?
秦陽正色說道:“這算什么丟人呀,誰沒個為難尷尬的時候啊,你別往心里去。當然你要是實在過不去這個坎……”說到這里欲又止。
甄潔問道:“就怎么樣?”
秦陽笑道:“我就也去廁所蹲著,等那條小蛇落到我身上,再喊你去救我,咱倆扯平?!?
甄潔好笑不已,嗔道:“討厭,那還不是我吃虧?呵呵,呵呵呵?!彪S著銀鈴般的笑聲響起,徹底不再糾結(jié)那件糗事了。
吃完這頓鮮美可口的田園菜肴,二人上車趕奔希爾頓酒店,今晚的拍賣會就在那里舉行。
經(jīng)過了蛇禍與共餐環(huán)節(jié)后,二人從身體到心靈都親近了很多,一路上有說有笑,偶爾動手打鬧一下,煞是快活愉悅,一縷情絲漸漸衍生于兩顆火熱多情的心之間。
二人趕到酒店時,拍賣會還未開場,能看到不少衣裝時尚華美的男女走向電梯廳,看他們的氣勢風范應(yīng)該都是去參加拍賣會的富貴人物。
秦陽見狀想到一事,問道:“對了,拍賣會現(xiàn)場能隨便進嗎?我是不是還要辦什么手續(xù)?”
甄潔答道:“當然不能隨便進,只有交了保證金,拿到競買號牌的人才能進。不過我們市工行算是委托人之一,跟主辦方打個招呼就能進。過會兒你跟在我身邊進去就行了,沒人攔你。當然你要是想?yún)⒓痈偱牡脑?,我也能讓主辦方給你補個競買資格?!?
秦陽失笑道:“你真是抬舉我了,就我那點死工資,哪能參加競拍呀……”
二人說笑著走向電梯廳,剛走到外首,甄潔的絕代姿容和ol風范就把廳里一群等電梯的男人的視線吸引過來。
那群男人里不乏認識她的,紛紛迎出來跟她打招呼握手,一時間“甄主任”長“甄主任”短的,伊人也就無形中向秦陽展示了下她在市里的人脈。
秦陽站在一旁,面帶笑意看著她,怎么也無法將現(xiàn)在如同交際花一樣美麗優(yōu)雅的她,和之前在茅廁里被小蛇嚇哭的那個可愛小女人聯(lián)系到一起。
甄潔和眾朋友見過后,便帶秦陽步入電梯,前往臨時被當做拍賣大廳的多媒體會議中心。
到達四層后,二人走出電梯,并肩走向會議中心,走沒幾步,忽然被站在落地窗邊一個正在打電話的男子瞧見。
那男子看到甄潔后臉色微變,待又瞧見與她并肩而行、高大帥氣的秦陽,更是面現(xiàn)嫉恨之色,快步橫插過去,攔在二人身前。
突然被人擋住前路,秦陽和甄潔下意識停下腳步,凝目看向?qū)Ψ健?
只見這男子年紀在三十四五歲,身高樣貌都還不錯,衣飾華貴,全身上下散發(fā)出一股富豪氣派,顯然不是普通人。
甄潔一眼認出了這個男子,正是自己的前夫于長劍,表情警惕的盯著他,問道:“于長劍你干什么?”
于長劍沒理她,盯著秦陽看了幾眼,忽地奸邪一笑,轉(zhuǎn)頭諷刺甄潔道:“甄潔你行啊,離婚沒幾個月就勾搭上了個小白臉。你還總說我花花,你這不玩得也挺花的嘛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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