添香樓。
陳臨風與林飛宇這對趣味相投的死黨又前來添香樓,一番快活之后他們在添香樓的品茶閣中喝著茶。
添香樓不僅是佳麗如云,這里也是一個極佳的休閑娛樂會所,這里面的茶閣、咖啡館、餐廳、小酒吧等等應有具有,可以供給前來消費取樂的客人不同層次的需求。
“林少,今天的新聞你看了吧。萬匯商廈發(fā)生了恐怖劫持事件。張獨山為首的亡命之徒被逼得走投無路之下闖入了萬匯商廈?!标惻R風喝了口茶,開口說道。
“我當然知道。陳兄,為何突然提起這事?”林飛宇好奇的問道。
“據(jù)我說知,當時蕭云龍也在場。而且,還是蕭云龍出手鎮(zhèn)壓住了張獨山他們,才化解了這場危機。否則這起恐怖事件豈會如此簡單的結束了,到時候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質死亡。張獨山這股團伙可是出了名的狠辣無情。”陳臨風緩緩說道。
“什么?是蕭云龍出手?”林飛宇臉色一怔,他沒有過度的去關注今天這起事件,因此更深的內幕他并不知情。
“的確是蕭云龍出手。我從警方一個知情人士口中得到了證實?!标惻R風開口,他眼中目光一沉,緩緩說道,“不過,蕭云龍據(jù)說也受傷了,正住在醫(yī)院?!?
“只是受傷而已?要是死了多好!”
林飛宇冷冷說著,語氣中流露出一股憤恨之意,他不會忘記那天晚上在紅梅山莊他受到的恥辱,直接被蕭云龍拎著他的衣襟將他扔飛出去。害得他在眾目睽睽之下遭受到了畢生恥辱,這口氣他一直無法下咽。
林飛宇這話剛說完,他的手機響起,他看了眼手機,拿起來接了電話。
林飛宇接著電話,一張臉色漸漸地染上了層層陰沉之色,眼中有著一縷寒芒閃動,他一字一頓的問道:“你確定你看清楚了?”
“林少,我看得千真萬確,我是一路跟蹤柳小姐來到這里的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!”
林飛宇掛斷了電話,他右手緊緊地握著手機,心中越想越氣,一股怒火冒騰而起,整個人為之火冒三丈。
砰!
最終,林飛宇猛地將手中的手機直接砸在了地面上,開口一字一頓的說道:“柳如煙,你這個賤人!”
陳臨風心中一動,他看著林飛宇,問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
林飛宇眼中目光陰冷,有股怒火在升騰而起,他冷冷說道:“柳如煙跟唐果剛從市醫(yī)院離開。你不是說蕭云龍受傷住院了嘛,不用想也知道今晚柳如煙去看望蕭云龍去了?!?
“唐果似乎跟蕭云龍之間走得很近。柳如煙又經(jīng)常與唐果在一起,我想今晚應該是柳如煙陪同唐果去看望蕭云龍的吧?”陳臨風說道。
“根本不是這樣……”林飛宇開口,他正想說什么,但卻又忍住了。
他不會忘記那晚在紅梅山莊后院,他親眼看到了蕭云龍跟柳如煙在六角亭閣中幽會的那一幕,當時柳如煙跟蕭云龍有說有笑的,蕭云龍還伸手在柳如煙的臉頰上撫摸著……只要想起這一幕,他就心如刀割,有種被人戴上一頂綠帽子的感覺。
事實上,他談不上戴綠帽子,畢竟柳如煙還沒有正式嫁給他。
綜合這一點,林飛宇心中很清楚柳如煙今晚去醫(yī)院看望蕭云龍絕對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,他懷疑蕭云龍跟柳如煙已經(jīng)暗中勾結在了一起,他自然是忍無可忍。
他覬覦柳如煙美色已久,通過世家聯(lián)姻的手段妄圖將柳如煙霸占到手,他完全將柳如煙當成是他的女人,現(xiàn)在得知柳如煙與蕭云龍走得如此之近,他心中可謂是妒火中燒,憤怒得不行。
“這個柳如煙,這些天我想把她單獨約出來吃個飯,喝杯咖啡,或者看場電影,她都以各種借口推脫,說沒有時間。今晚卻是有時間跟著唐果去看望蕭云龍,你說我能不氣嗎?”林飛宇語氣憤恨的說道。
“說來也是,柳如煙對你避而不見,擺明了就是反對與你聯(lián)姻之事。但不管如何,既然你們兩家達成了聯(lián)姻意愿,柳如煙形同是你的未婚妻,這時候她跟蕭云龍走得這么近,多少有些不妥?!标惻R風開口,他苦笑了聲,說道,“真沒想到,這個蕭云龍回來之后倒是成為你我的大敵了?!?
“陳兄,你說,能有什么辦法將這個蕭云龍給除掉?”林飛宇眼中兇芒畢露,一字一頓的問道。
陳臨風臉色一怔,他壓低了聲音,說道:“林少,你的意思是?”
“趁他病,要他命!他現(xiàn)在不是受傷住院嗎?就讓他一輩子都無法走出醫(yī)院門口吧!”林飛宇語氣陰冷,眼中閃動著瘋狂的殺機。
“林少,這方面的事情我們需要慎重。不管如何,你我都牽連到了各自的世家。蕭云龍又是蕭家家主之子,這件事要做就要做得干凈透徹,不能讓人事后查到我們兩家頭上。”陳臨風沉聲說道。
林飛宇眼中目光一瞇,他說道:“這我知道??扇绾尾拍茏龅绞潞蟛涣艉郏俊?
“或許我們可以找吳總管過來談談?!标惻R風說道。
“添香樓的吳總管?”林飛宇問道。
陳臨風點了點頭,他說道:“添香樓在江海市屹立不倒,便連江海市的地頭蛇青龍會都要敬讓三分,可見添香樓背后的勢力絕對不同尋常。吳總管負責添香樓的安全工作,你說他手底下的狠人會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