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物,以前是王騰的座駕,但現(xiàn)在屬于秦峰了。
另外,樓船上的北幽魔宗旗幟,也全部被拔掉,換上了大雍皇室的旗幟。
“走!”秦峰捏訣一指,樓船立刻驀然騰空,轟轟向著潁州方向飛去。
此行前去潁州,路途遙遠(yuǎn)!
但有了這艘中品寶器級別的樓船代步,可以大大節(jié)省時間。
明天傍晚的時候,差不多就可以抵達(dá)潁州了!
…………
潁州!
妖元宗!
一間地底密室內(nèi)!
這里光線昏暗,氣味也是十分難聞。
此時此刻,正有兩道影子,緊緊依偎在一起。
這兩女,正是妖姬和妖靈兒姐妹。
兩人臉色慘白,異常憔悴,昏昏欲睡。
哐當(dāng)!
就在這時,推門的響聲,迅速驚動了兩女!
兩女齊齊抬頭,望了過去!
一望之下,目中頓時迸出滔天仇恨之芒。
只見一個莫約五十幾許的男子,正龍行虎步,趾高氣揚的走了進(jìn)來!
此人身穿一襲華貴的紫色長袍,額高鼻挺,威嚴(yán)無限!
正是妖元宗原副宗主吳國良。
“畜生,你還有臉在我們面前出現(xiàn)?”妖姬怒目圓瞪,咬牙切齒的死死盯著吳國良吼道!
“哈哈,賢侄女,關(guān)了這么久,你的怨氣還是這么大???”吳國良不以為意,仰面一笑!
“我呸,你這無恥之徒,不配叫我侄女,我也沒有你這樣禽獸不如的叔叔!”妖姬恨聲道!
“哈哈,不叫叔叔也行,那就叫郎君吧!”吳國良厚顏無恥的道!
“哼,你就死了那條心吧,我和妹妹就算死,也絕對不會嫁給你的!”妖姬怒聲道。
“哈哈,嫁不嫁,這可由不得你們了!”吳國良聞,臉色一沉,大聲喝道,“帶進(jìn)來!”
很快,兩名妖元宗的弟子,押著一人,迅速走了出來。
被押著的那人,瘦骨伶仃,衣衫襤褸,披頭散發(fā)。
雖然被長發(fā)遮住了面孔,但兩女還是一眼就看出,這正是她們的父親妖天傲。
“畜生,你將我爹怎么樣了?”兩人齊齊掙扎著起身,怒視著吳國良喝道。
“哈哈,也沒把他怎么樣,就是每天無聊的時候,鞭打一頓打發(fā)時間罷了!”吳國良說著,伸手用力一撕。
妖天傲胸口衣袍瞬間碎裂,露出無數(shù)縱橫交錯的血色鞭痕。
一眼望去,觸目驚心。
“你……你這畜生,我爹以前待你不薄,而且還救過你的性命,你怎敢如此對他?”
兩女見狀,齊齊雙目一紅,淚流滿面。
“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了!”吳國良得意洋洋的道,“本來我好心相勸,讓他答應(yīng),將你們兩個嫁給我,如此一來,他就變成了我的岳丈!
到時候,我尊敬他還來不及,又怎么可能折磨他呢?
可惜,這老東西冥頑不靈,死也不肯答應(yīng),所以,本座只能對他略施手段了!”
“你簡直是喪心病狂,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!”
“不錯,一旦秦郎殺到,定會取你狗命!”
妖姬和妖靈兒,齊齊大聲叫道。
“哈哈,秦郎?叫得好親熱,你們說的是那個名叫秦峰的廢物吧?莫非你們以為,那廢物能夠救得了你們?”吳國良聞,不由仰面一笑。
笑聲中,帶著濃濃的鄙夷和不屑!
“你放屁,秦郎不是廢物,他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!”妖靈兒聞,眼睛都紅了,大聲叫道。
“不錯,前段時間,秦郎可是殺了一個來自北幽魔宗的玄皇強者,此事早已在北荒域傳得沸沸揚揚,人盡皆知,你不可能不知道吧?”妖姬冷笑著道。
吳國良聞,身體猛然一僵!
但很快便恢復(fù)正常,大笑著道,“本座當(dāng)然聽說過此事,可哪又如何?”
“莫非你覺得,自己是秦郎的對手?”妖姬不屑的道!
“本座現(xiàn)在不過玄王八重天中期境界,自然不是秦峰的對手!
但是,一旦他來了,還是難逃一死!”吳國良冷笑著道。
“你……你這話什么意思?莫非你早已布下陷阱,等著他來投了?”兩女齊齊心神一顫,焦急的問道。
“哈哈,當(dāng)然,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,本座又豈敢染指你們這兩個小妖精呢?”吳國良得意的道!
“??!這么說,你廣發(fā)喜帖,就是為了引秦郎上鉤了?”妖姬聞,一張俏臉?biāo)查g變得無比難看起來!
“嗯!”吳國良點了點頭,“到時候,我們?nèi)齻€成婚之日,就是他的死期到了,哈哈哈……”
狂笑聲中,吳國良迅速掉頭,向著密室外走去。
“你別走,你說清楚,到底布下了什么陷阱,要害秦郎!”妖靈兒大聲怒吼起來。
“哈哈,別幼稚了,你以為本座會告訴你們么?乖乖在這呆著,三日后,準(zhǔn)備做我的新娘子吧!”吳國良大笑著離去。
余留下兩女,在那心急如焚,瑟瑟發(fā)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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