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不能說?”
看著他們欲又止的樣子,崔安如還覺得挺好笑。
“沒什么不能說,安如,聽聞你幫翊王殿下請了醫(yī)仙的弟子進京?”
三叔公終究是不想白來,問出了關鍵。
“所以這件事跟溫家有什么關系?”崔安如沒有正面回答。
“安如,你有沒有想過,跟溫家和睦共處?畢竟同樣在京都,將來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,崔瑯還小,將來需要別人扶持之處頗多,若是有溫家?guī)兔ξ有倳嘤旭砸??!?
三叔公的話,估計是照搬了溫家的原詞。
崔安如只是聽著,眼神卻是越來越輕蔑。
“你和梁氏都是堅強的女子,終究沒有辦法在官場給崔瑯帶來什么實質(zhì)性的幫助。安南侯固然有錯,可是他有戰(zhàn)功在身,飛黃騰達也是擋不住的事,你若是執(zhí)意跟他們?yōu)閿?,也是在給崔瑯樹敵,不是在堵死他的前途么?”
三叔公的語氣,已經(jīng)接近苦口婆心。
可是崔安如沒有任何感動,表情依舊戲謔。
“為了鎮(zhèn)國公府,為了瑯兒,有些事就過去吧,人總要面對將來。聽三叔公的話,跟安南侯和林家和解吧,這件事對他們也許沒有什么影響,畢竟時間長了,京都之人慢慢就會忘卻安南侯做過的事,只要有溫家在,他們就不會過得差,可是鎮(zhèn)國公府不行......太后娘娘再怎么喜歡你,不過是一些補償而已,她終究不能代替皇上?!?
四叔公也開口了:“這也是崔氏宗族的態(tài)度,安如,你年輕氣盛,覺得自己受了委屈,我們能理解,不過你的委屈,大不過家族,大不過朝廷,大不過社稷......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