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安如不想承擔(dān)這種莫須有的罪名。
“下次直接帶著證據(jù)再來叫門,這種誣陷人的話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慣著你,這些年是不是只長臉皮了?”
老太夫人被崔安如直接碾壓,剛剛那種鬧事的氣勢,也完全被壓住了。
“蕭讓在朝堂上被翊王殿下參奏的事,我也聽說了,這只能說明她活該。至于你剛剛一直引導(dǎo),只要有人幫我,就是私下跟我有勾結(jié),所以看不慣你們蕭家,敬重我父兄為人的,都要被你扣上這種帽子是么?蕭讓雖然封侯,將來要走的路就真的一帆風(fēng)順么?有林家和溫家做靠山,就能對抗整個天下了是么?”
老太夫人沒想到崔安如口才這么好,主要是角度真的刁鉆。
“我沒有說過那種話?!?
“換個意思而已,太后娘娘明日才會出發(fā),你今日到我們鎮(zhèn)國公府門前,故意撒潑引人圍觀,是想刺激護我心切的嫂子出來跟你對峙,你好躺在地上訛詐,導(dǎo)致她沒有辦法順利跟著太后娘娘同去吧?讓我再猜一猜,我嫂子去不得,你們該不是想著讓林知音這個暖床女軍醫(yī)仗著那點換取侍寢權(quán)的功勞跟著太后娘娘離京吧?”
老太夫人壓根就沒有想過這些,她那個腦子沒有想到這么巧妙的辦法,不然早就應(yīng)該周旋了。
此時她被崔安如提醒,卻驚詫已經(jīng)晚了。
這種不要臉的罪名,她卻是實打?qū)嵉某袚?dān)了。
“你胡說,知音自然要留在安南侯府好好安胎,她肚子里可是將來的安南侯府的嫡長子......”
“呵呵,若是女孩,你還想手動給她添點什么逼著她成為嫡長子?無論是男是女,成為蕭讓和林知音的孩子,他們上輩子一定是做了孽,一輩子都要被人指指點點,抬不起頭?!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