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被人抽去了肋骨,挖空了心臟,連日來,就如同是一具行尸走肉。
現(xiàn)在傅氏上下一片陰郁,所有人都在暗地里罵江舒。
且不說股市上的起伏,項(xiàng)目在剛上市就爆出這樣的消息,幅度一度跌到最底,是傅時(shí)宴,這個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忙前忙后,幫江舒力挽狂瀾。
江舒去找了青櫻。
青櫻似乎知道她會來找自己似的,忙邀請她進(jìn)入房間,“你沒事吧?”
江舒擠不出表情來應(yīng)對,“我可以在你這里住兩天嗎?”
“傻子,當(dāng)然可以。”青櫻嘆了口氣,“需要我陪你嗎?”
她什么都沒問,也知道她最在意什么。
江舒搖了搖頭。
到了可以相信的環(huán)境,江舒才稍微安心一些,將自己蜷縮起來,好不容易才睡了一覺。
但她被吵醒了。
是一個來自江城的電話,江舒愣了愣,立即接起。
那邊沉默了很久,直到江舒忍不住,“周良岐?”
那邊卻傳來熟悉又陌生的聲音:“我還以為你會喊傅時(shí)宴?!?
江舒意外,然后是震驚,“陸尋!”
“他們兩個應(yīng)該都不會很開心吧?!?
江舒掛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