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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8章 黑店

“這里不安全,我們先離開?!币粮トR把洛斯修抱了起來,匆匆往外面走去。

洛斯修拿著匕首的手搭在他肩頭,刀刃在伊弗萊頸間劃出了一道血痕,他挪開了刀,用指尖幫他擦拭了一下。

“抱歉?!彼ひ舭祮?。

旅店一片狼藉,一路上倒了好幾個人,地上棍子落了一圈。

從旅店翻窗出去,伊弗萊找到他們的馬車,把洛斯修塞進(jìn)了馬車?yán)铮贿咇{馬離開,一邊偏頭對洛斯修說,“那是家黑店——”

他晚上起來去解手,回來就見他們門口守著兩個人,鬼鬼祟祟的,他們見他和洛斯修是外鄉(xiāng)人,又風(fēng)塵仆仆的,想迷暈他們賣去做奴隸。

洛斯修靠在顛簸的馬車上,腦袋抵在一旁,閉眼將舌尖咬了一口,聽著伊弗萊說的話,他猜到他大概是中了藥了。

“你還好嗎?”伊弗萊問。

“我……有點難受。”洛斯修垂下眼簾。

“再堅持一下,等出了這兒再休息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蜿蜒小道,馬車過了好幾個岔路口,伊弗萊才停了下來,他掀開簾子,借著月光看到洛斯修正皺著眉頭,一臉不太舒服的樣子。

“要下來待會嗎?”他問。

洛斯修睜開了眼睛,眸中似有水光,他“嗯”聲,起身想要往外面走,剛起了身,又坐了回去。

伊弗萊彎腰進(jìn)去,“抱緊我?!?

洛斯修抬手摟住了他的脖子。

他們坐在了樹下,外面空氣清新些,沒有里面那么悶。

“伊弗萊。”

“嗯?”

“你可以坐過來一點嗎?”

伊弗萊偏過頭,看到洛斯修的半張側(cè)臉,洛斯修垂眸看著地面,月光落在他睫毛上,讓他看起來就像是這森林里的精靈,美得有種不真實的夢幻。

“怎么了?”伊弗萊坐直了身。

“我有點冷?!甭逅剐拚f。

伊弗萊屁股往他那邊挪了挪,伸手撈過了他的手,確實有點涼,光是坐過來,又怎么保暖,“我去生火?!?

他剛要起身,就被洛斯修拽住了手腕,“不用了,也不是很冷。”

兩人湊一塊坐著。

“還冷嗎?”他問。

“有點?!?

伊弗萊想了想,伸手攀住了他肩膀,洛斯修銀灰色的瞳孔映照著燭火,緊縮了一下,感覺到伊弗萊直接半擁抱著他,偏頭對他說,“這樣就不冷了?!?

洛斯修偏過頭,看到他那張笑的沒心沒肺的臉,哥倆好的姿勢抱著他。

洛斯修:“……”

他側(cè)頭看了眼伊弗萊放在他肩膀上的手,抿了一下嘴唇,他伸出手,從伊弗萊后腰環(huán)繞了過去,伊弗萊低頭看了一眼,耳邊似有若無的呼吸掃過,讓伊弗萊感受到了幾分不尋常。

“洛……”伊弗萊轉(zhuǎn)過頭,鼻尖和洛斯修鼻尖對上,一下屏住了呼吸,洛斯修的呼吸輕輕掃過他的嘴唇,他窺見了他銀灰色瞳孔渙散之色。

洛斯修不正常。

“你哪里……不舒服?”伊弗萊喉結(jié)緊張得滾動了一下。

感覺眼下狀況很危險。

洛斯修往前,伊弗萊往后,一下倒在了樹邊。

“伊弗萊?!?

“嗯?”

“伊弗萊……”洛斯修呼吸間發(fā)顫,“我很難受?!?

“哪難受?”

洛斯修掌心撐在草地上,往伊弗萊那邊傾斜,伊弗萊的手從洛斯修肩頭滑落,手肘抵在了地上,被洛斯修熾熱的視線看得一陣頭皮發(fā)麻。

“水……”

“要喝水?”

“水有問題……”

洛斯修眼尾彌漫上了一抹潮紅,五官禁欲又色氣,他眸中濕潤,掌心撐在了伊弗萊腰側(cè)的草地,長發(fā)從他肩膀垂落,掃過伊弗萊的下巴,帶過一陣陣的癢意。

“我很難受?!甭逅剐拚f,“你能不能……幫幫我?”

“幫幫我”,這三個字他曾經(jīng)在請求伊弗萊帶他逃離城堡時也說過,只是這回是完全不同的語氣和強調(diào),嗓音帶著點暗啞的,粘稠的,讓人耳朵酥麻一片的語調(diào)。

“等、等會兒……”

“伊弗萊,幫幫我吧?!甭逅剐薷┫律?,額頭抵在了他肩膀上,“你不是我的騎士嗎?什么都能為我做的吧?”

伊弗萊:“你要讓我,做什么?”

洛斯修舌尖舔過伊弗萊被他匕首傷到的地方,又道了聲“抱歉”。

伊弗萊倒吸一口氣,渾身緊繃得猶如一張弓弦。

系、系統(tǒng),我該怎么辦?

你問我?系統(tǒng)道,我要被和諧了,你好自為之吧。

水有什么問題?他怎么變成這樣了?

……

系統(tǒng)?

……

“伊弗萊?!甭逅剐拊谒呡p聲喚道,“拜托你了,幫幫我?!?

伊弗萊看到洛斯修臉上流露出幾分難忍之色,他閉著眼,眉間輕皺,本蒼白的臉上浮現(xiàn)了潮紅,他低下頭,嘴唇擦過他的臉頰,柔軟微濕的觸感,仿佛帶著晨間的玫瑰花瓣氣息。

伊弗萊:“你別這樣……洛斯修殿下,我是正經(jīng)騎士……”

他扣住了他的肩膀。

洛斯修:“伊弗萊,我很難受。”

“我不是女人?!?

“我知道你不是……”

“我把你當(dāng)兄弟?!币粮トR道。

這句話不知道為何戳到了洛斯修,他一下停止了動作,“兄弟?”

“如果這讓你感到冒犯,我和你道歉?!币粮トR道,兩人身份有別,他不知道洛斯修是不是介意這個。

“兄弟……嗎?”洛斯修低聲喃喃,“兄弟,也是可以的吧。”

伊弗萊:“?”可以什么?

他見洛斯修實在難受得厲害,眉頭皺得很深,喉結(jié)止不住的滾動,時不時拉扯一下衣領(lǐng),手臂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,倒在了他身上,下巴磕在了他肩膀上,發(fā)出一聲曖昧的輕吟。

樹葉被風(fēng)吹得擺動,發(fā)出窸窣的聲響,落葉緩緩飄落在地上。

洛斯修皮膚發(fā)燙得像是在發(fā)燒一樣。

旅店是伊弗萊選的,他一時有些自責(zé),如果不是他,洛斯修也不會變成現(xiàn)在的樣子。

胸口的衣服被緊緊的揪著,伊弗萊支起上半身,靠在了樹干上,洛斯修趴在他肩頭,腦袋蹭著伊弗萊的下巴,一身純潔干凈的氣質(zhì),仿佛做什么都像是在玷污他,他的眼尾潮紅又染上了一分破碎感。

“洛斯修殿下?!币粮トR掙扎過后,道,“失禮了。”

男人和男人之間,朋友做這種事,也不是沒有過先例。

這很正常。

伊弗萊對自己說。

沒關(guān)系,很正常的。

只是借給他一只手而已。

洛斯修在他耳邊悶哼了聲,伊弗萊覺著耳垂有些癢,偏了一下腦袋,洛斯修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,埋在他肩頭,呼吸輕重伊弗萊都能聽的清楚。

……

……

夜色籠罩叢林,林中烏鴉站在枝頭,蝙蝠低空飛過,伊弗萊屈腿坐在樹下,懷里的人靠在他肩頭睡了過去,伊弗萊抬起手,手背蹭了一下臉頰的位置,感覺這里怎么擦都一陣帶著涼意的濕潤,擦拭不去,都快被親麻了。

他低頭看著自己的右手,從口袋里拿出帕子擦拭了一下,舒了一口氣,仰頭穿過樹林看著夜空,琥珀色的瞳孔充滿了憂傷。

我終究——不干凈了,唉。伊弗萊嘆了口氣。

系統(tǒng):……

沒事的,大家都會經(jīng)歷這一遭。系統(tǒng)點煙為他開解,感覺自己像窯子里的老鴇,為獻(xiàn)出初夜的小館做心里建設(shè)。

大家?

哦,說錯了。系統(tǒng)重新道,做人總會經(jīng)歷這一遭的,想開點。

伊弗萊時常覺得這位合作伙伴經(jīng)歷過很多。

他替洛斯修整理好衣服,抱著他上了馬車,這會兒伊弗萊毫無睡意,直接繼續(xù)趕路。

初升的太陽自東邊升起,洛斯修才醒了過來,伊弗萊坐在馬車前,一邊趕馬一邊吃著手里的面包,察覺到簾子掀開,側(cè)頭一看,果不其然是洛斯修醒了。

“醒了。”伊弗萊拋過去一個面包。

洛斯修伸手接住,他沒有進(jìn)去,在伊弗萊身旁坐下,安靜的吃著面包。

過了許久,洛斯修問:“你在生氣嗎?”

“生氣什么?”

“昨晚?!甭逅剐拚f。

昨晚他讓伊弗萊做了很過分的事。

伊弗萊:“沒有。”

“你今天的話有點少。”

“是嗎?”伊弗萊說,“我只是在想事情。”

洛斯修:“想我嗎?”

伊弗萊:“……”

“我的意思是……”洛斯修解釋道,“在想我的事嗎?”

“算吧。”伊弗萊說,“連夜趕路,我們很快就能到達(dá)卡迪拉斯了。”

他覺得洛斯修有點不對勁,但哪里不對勁又說不出來,他自己也有點不對勁,也許熬夜真的會讓人變傻。

“伊弗萊,謝謝你……”洛斯修身體傾斜過來,湊到他耳邊說,“幫我?!?

伊弗萊不知道他為什么總喜歡湊很近說話,不過也算不上討厭。

馬車輪子突然滾過了一個石頭,重心往一邊偏移,洛斯修直接往一旁摔了過去,伊弗萊眼疾手快,把他拉了回來,洛斯修順勢就坐在了他腿上。

這條小路障礙物多,馬車又抖了一下。

伊弗萊看到洛斯修白皙的臉龐如昨晚一樣的紅了起來,他抬起手,指尖在他臉上擦拭了一下。

“還熱嗎?”

指腹的繭子一下讓洛斯修回想起了那種觸感,他紅著臉沒有說話,低垂著腦袋,伊弗萊撥開他臉龐的銀色發(fā)絲,嗓音低沉磁性,像是帶著別樣暗示的意味,“如果還熱的話,我們可能得去找醫(yī)生?!?

“沒、沒事?!甭逅剐拚f。

他不知道伊弗萊是不是在刻意捉弄他。

伊弗萊指腹掃過洛斯修眼尾,又克制守禮的收了回來。

“外面風(fēng)大,你進(jìn)去吧?!?

洛斯修看著他的側(cè)臉,沒在他臉上看見什么不自在的神色,他垂下來眼簾,指尖摩挲了兩下,對昨晚還頗為回味。

——伊弗萊來到這個世界這么久,當(dāng)然把人能體驗的體驗過了,畢竟第一次做人,他并沒有面對自己欲望的羞恥感,相反,他很縱容自己,也從來沒有強忍虧待過自己,絲毫不是洛斯修所想的毫無經(jīng)驗。

洛斯修盯著伊弗萊的臉,伊弗萊剛想問怎么了,就見他抬起手,唇角被輕輕的擦拭了一下。

“沾到面包屑了?!甭逅剐奁^露出一個笑。

伊弗萊手背貼著唇角蹭了一下,琥珀色的眸子里神色純澈,“謝謝。”

洛斯修指腹摩擦著,回味著,笑著回應(yīng)道:“不客氣。”

“我有點熱,可以坐在這兒吹吹風(fēng)嗎?”他問。

他的病還沒好,伊弗萊說不能吹風(fēng)。

“我會注意的,我保證?!?

伊弗萊:“把斗篷穿上?!?

“好?!?

他意外的很聽話,進(jìn)去把斗篷披上之后,坐在了伊弗萊背后的位置,兜帽遮住了他一頭銀發(fā),露出精巧的下巴,他視線從前面男人的后頸往下落。

洛斯修吃著面包。

“伊弗萊?!?

“怎么了?”

“面包你不吃了嗎?”

“沒多少了,要省著點。”

洛斯修聞,把自己的面包也裝上了。

“你可以多吃點。”伊弗萊說。

洛斯修:“不吃了,我不餓?!?

他把面包揣在懷里,掌心虛虛的隔著兩指寬的距離,在伊弗萊的肩頭虛虛的滑過,閉著眼感受著風(fēng)帶來男人的氣息。

伊弗萊不知道為什么,莫名的,有一種坐立難安如芒在背的感覺。

活像唐僧掉進(jìn)了妖精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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