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?yán)镩_著暖氣,一點也不冷,可姜海吟心里發(fā)冷,抱著雙臂,抖如篩糠。
她顫著嗓子,哽咽道:“要是現(xiàn)在被發(fā)現(xiàn),你肯定逃脫不了......”
“是么。”鄒輕笑了聲,似完全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。
他將女人圈在懷里,微微偏過頭,狹長的眼眸自下而上,又自上而下,像是野獸在巡視領(lǐng)地般,來回掃了好幾遍,最后終于確認了什么,露出還算滿意的神色。
“別擔(dān)心,這會兒不碰你,時間太短了?!?
頗為惋惜地嘆了聲,他又道:“當(dāng)然,主要還是因為你足夠聽話......”
“你別想精神控制我!”她失聲低吼。
“我控制你?”鄒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般,彎起了眸子,他一邊非常有耐心的把那一件件衣服重新穿了回去,一邊低聲道,“姜海吟,其實我以為,那天下午你回去以后會報警的,畢竟......證據(jù)確鑿。”
纖細的脊背一抖,似乎被說中了某種隱秘的心思。
他察覺到了,唇角的笑意更深,整個人看上去竟有幾分溫柔,可也正因為如此,顯得更加可怖,像個惡鬼般,令人打心底毛骨悚然。
修長的手指順著后背往下?lián)崦?,如同在彈奏一首?yōu)美的鋼琴曲,他咬住女人白嫩的耳垂。
“你這么乖,我真的很高興?!?
嗡嗡——
掉落在夾縫里的手機響了起來,屏幕上顯示著三個字:男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