鄒少楠一腳踢了過去,實際上并未用力,手下順勢滾了圈,又爬起來小跑著湊近。
“老板您別生氣,屬下沒有其他意思,只是在為您抱打不平,畢竟無論頭腦還是其他方面,您可以是一點也不比大少差啊,加上大少這幾年一直玩女人玩得兇,現(xiàn)在外面都是在傳,他那方面......怕是不行了,一個沒有傳宗接代能力的繼承人,豈不是個笑話?”
“你以為,我是在忌憚大哥?”鄒少楠滿臉譏諷,“他不過是個廢物草包,我怕他干什么,要不是那個人主動放棄,你以為他這輩子能有機會碰到那個位子?”
心腹咽了咽:“那個人......”
“十二歲的時候被立為繼承人,跟著老爺子全世界各地的風光,家族里那些叔伯輩們見了他都得恭恭敬敬的,連外媒也夸過,說鄒氏出了個天生的商業(yè)奇才,可誰能想到,這樣一個奇才會選擇在國內安安穩(wěn)穩(wěn)地上完高中,最后不惜與鄒家決裂,只為了能就讀自己感興趣的法律專業(yè)?!?
“呵......對此,我比較傾向于,這是一場他們約定好的游戲。”
“您是說,十幾年前,在最頂峰的時候,老爺子故意把那個人放了出去,任由他去過一段普通人的生活,然后現(xiàn)在,差不多又該,回來了?”
鄒少楠摁滅了煙頭:“剛收到消息,老爺子在讓人收股份,這是要送見面禮呢,他們都看不清,唯我獨醒?!?
“那,咱們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找人......暗中做掉他?”
“做個屁,你知道他身邊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嗎,要做也輪不到我們!”
鄒三少站起身,有些暴躁地轉了兩圈,道:“聽說,他身邊有個養(yǎng)子?一直不聞不問的,卻始終沒有趕出去,找個機會,請過來玩幾天。”
“是,老板?!?
嗡。
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下,姜海吟瞥了眼,看到備注名之后,收回視線,繼續(xù)處理文件。
十點要去交通局調查取證,下午兩點半有個庭,回來還有好幾份文書要寫,晚上約了當事人吃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