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回潘黛學聰明了,她身上痛但看不出傷,提起來沒力度,她便開始說被初一推到磕到頭,頭很不舒服。
大腦結構多復雜,頭疼的話再精密的儀器也不一定能找到問題,可輕可重!
“又要說一遍?”
平靜聽完那兩人說完這些,初一翻了個大大的白眼,十分不耐煩地往后一靠道:“我們打架了,她們活該。”
和潘黛和康卉的長篇大論相比,初一說的依舊簡短,但很有力。
顯然,這又是一個刺頭。
初一話說完,這個態(tài)度一擺,潘黛和康卉開始表演了。
大聲哭訴初一多欺負人,說初一多過分等等。
把自己說成了備受欺辱的小可憐形象。
蔣嶠看得出來潘老在等自己表態(tài),但教育孩子向來是禾禾在做,而且在這之前禾禾已經處理一回了,肯定是心里有數(shù)!
自己說的跟禾禾的態(tài)度相悖怎么辦?
所以屋內的局面變成眾人看蔣嶠,蔣嶠看林禾。
那副這是我夫人說了算的表情不要太明顯!
潘夫人和康太太為什么要弄到潘老面前,就是為了將事情高度拔上來,叫蔣嶠來對話處理此事。
結果呢!堂堂蔣總在妻子面前如此耙耳朵!
就算是怕老婆,對外肯定也會裝裝樣子,男人么,都要面子!
蔣總不走尋常路,他簡直是把我家禾禾說了算這行字寫臉上了!
并且再瞧那坦蕩的表情,明顯對這種情況不以為恥反以為榮!
林禾冷聲道:“這事還有什么好談的?該說的剛才在樓下就已經說過了!”
潘夫人趕緊插,“我們家也不為難人,打人了道歉就是,咱們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