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禾冷笑。
初一和十五對視一眼,兩人貓腰去了洗手間。
“不對勁不對勁!你聽見蔣安說的話了嗎?”初一在走廊盡頭的窗邊來回踱步。
“聽見了,什么叫父親這些年尋找和她相似的身影?”
十五皺眉,他覺得自己的腦細胞已經(jīng)不夠用了,隨即又道:“兩人不可能有舊情?。∧挲g擺在那里呢!”
龍鳳胎是學會了思考沒錯,但面對眼下云里霧里的情況,二人毫無頭緒。
正當兩個人干瞪眼,誰也說不出個四五六的時候,初一突然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。
雙手掐腰,她中氣十足道:“喂!穿牛仔裙那個,你站?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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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禾有點生氣,她知道蔣嶠不會對不起自己,但吃醋這種情緒哪里是能控制住的。
本來眼前那一幕就挺礙眼的,結(jié)果兒子又說什么芬什么芳后,她心口火更旺了。
自己不在的這些年,蔣嶠會認識新的朋友,新朋友中會有異性,在蔣嶠傷心難過時,那位異性朋友會不會陪在他身邊安慰著,可能也會照顧醉酒的他......
臺上的校慶活動進行著,林禾一點看不進去,腦子里神游天外有各種畫面。
胡思亂想挺傻的,她告訴自己不要尋思這些,專心看臺上,過了十分鐘后回神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不由自主地又在亂想了。
她離開得太久了,不是十五天,不是十五個月,而是十五年。
“你爸他這十五年有沒有、”
林禾問到一半頓住了,她覺得自己挺矛盾的,心里不曾懷疑蔣嶠對自己的愛,但潛意識里又保留對人性的質(zhì)疑。
想問的是她,不想問的也是她。
“我不知道?!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