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葉悠悠第二次看到他的笑容,那種眉眼完全放松的笑容。
他即使是面無表情,眉心也總是微微蹙著,心事很重,或者說戒備心很強(qiáng),很難得放松。
“你覺得我是海王?”
“我沒說。”但沒錯她就是這么想的。
“丫頭……”
葉悠悠的心被這個寵溺的稱呼撩得小小地顫了顫。
渾厚深情的嗓音,宛如戀人間的寵愛。
她控制不住心跳。
這無關(guān)愛情,但不可否認(rèn),很心動。
“你是第一個在這張床上過夜的女人,我沒有那么多時間把女人往床上拐?!被艉捊忉尩幂p描淡寫,卻在葉悠悠心頭掀起了一層層波瀾。
第一個?
這是很容易讓女人淪陷的一個詞。
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相信他的話,理智卻提醒她,也許他對每個女人都是這么說。
穩(wěn)了穩(wěn)心緒。
“您霍總當(dāng)然不用拐,大把女人想爬上你的床?!?
“嗯,很多。”霍寒蕭隨即補(bǔ)充,“但我不會給她們那個機(jī)會?!?
“如果我真像你說的那樣,你以為前幾晚你能平安度過?我不必忍得那么辛苦。”
她在隔壁睡得很香,每天神清氣爽。他卻焦躁難耐,每晚沖好幾個冷水澡?;艉捯矔行睦聿黄胶獾臅r候。
只要他想,稍微用點(diǎn)手段就能讓她心甘情愿,但是他沒有那么做。
并非因為他是正人君子,相反,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。
只是,他不想那么對她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