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為妹妹一句話,父親就叫她來質(zhì)問。
一直以來,他對她這個女兒都是忽略輕視的態(tài)度。
是不是就是這個原因,才導致他對她如今已是世子夫人的身份也置若罔聞?
“父親,我確定這一份兵役六策就是出自我夫君沈乘景之手!他前些日子就已經(jīng)想到一些眉目,只是不知道怎么被紀初禾剽竊了去!”紀清媛一臉埋怨地指著紀初禾。
沈乘景真是無語死了。
他寫的那些和紀初禾寫的能比嗎?
說紀初禾剽竊他的,他自己都覺得羞愧!
他剛剛還抱著一絲希望,是紀清媛想出的兵役六策,畢竟兵役改革的事情早在三個月以前就公布出來了,紀清媛在閨中和紀初禾說過此事,然后,紀初禾剽竊了紀清媛的策略。
真是他想多了!
紀清媛怎么可能有這樣的本事!
或許是她們兩個都還在閨閣的時候,紀清媛偷瞄到紀初禾所寫的內(nèi)容,然后就記得只片語,反而逼他去想出一份完整的策略!
現(xiàn)在鬧得下不來臺,還把他拉出來墊背。
“這世上竟然有這么巧合的事?可否請沈公子將自己寫的拿出來看一看?”紀初禾直接問道。
沈乘景的臉色一陣僵硬,立即回應道:“世子夫人說笑了,我所寫的東西不值一提,我在四匯堂看到夫人所寫的完整的兵役六策,深感欽佩?!?
紀清媛聽到沈乘景這么恭維紀初禾,臉都綠了。
她一把拽過沈乘景,“你真的一點都想不出來嗎?你為什么想不出來!”
面對紀清媛的質(zhì)問,沈乘景心中怒火中燒。
可是礙于紀郡守和紀夫人不敢發(fā)作。
“媛兒,你不要再胡鬧了。你是不是偷看到了世子夫人所寫的兵役六策的內(nèi)容,只記得只片語便逼著我想出完整的策略?”沈乘景不想背鍋,更不想得罪紀初禾,連忙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。
“你!”紀清媛氣急,抬起手往沈乘景的身上捶去,“明明就是你寫的,你怎么就想不出來!你怎么能想不出來??!”
沈乘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,任由紀清媛打他。
“夠了!你鬧夠了沒有!”紀誠怒喝一聲。
紀清媛頓時停下動作,委屈又憤怒地看著沈乘景。
“父親,你呢?”紀初禾突然反問道。
紀誠臉色一緊。
“父親,你也太偏心了,妹妹說什么你都相信,從來不曾顧及我的感受,從小到大,我在你眼里就像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!”
“這些還不算什么,可是今天你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!明明父王都認可的結(jié)果,你卻因為妹妹的話產(chǎn)生質(zhì)疑,甚至將我叫回府來質(zhì)問。請問你有什么資格質(zhì)問我?”
“禾兒,這可是你父親!你怎么能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!”耿氏趁機插了一句。
“父親?他配嗎?”紀初禾紅著眼睛看向紀誠,“我被滾燙的開水燙到,他可曾關(guān)懷過一句?我養(yǎng)傷那段時間生不如死,他可能來看過我一次?他又何時將我當成她的女兒過?”
“我不把你當成女兒,你能長這么大!”紀誠沉聲反駁。
“我在府中吃的用的,全是我母親和祖母留給我的!要不要查一查賬目?我母親再沒什么嫁妝,留給我的也足夠我衣食無憂地長大!還有我祖母的那些呢?就憑耿氏花在我身上的那些錢,用得完我母親和祖母留給我的錢嗎?”
“你還敢頂嘴!”記誠說完,揮手給了紀初禾一巴掌。
紀初禾被打懵了!
她捂著臉,不可置信地看著記誠。
紀誠也有些懵,看著自己的手,沒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,反而還繼續(xù)質(zhì)問紀初禾:“禾兒,你現(xiàn)在怎么變成這樣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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