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果睡到一半,迷迷糊糊的,睜開了眼睛。
黑乎乎的房間里,沒有看到小姨,嚇得‘哇’的一聲哭了出來……
她哭喊大鬧的聲音,很快引來喬治和池硯舟……
喬治推開房間的門,開燈,上前抱起果果,安撫著她……
池硯舟則是在看到房間里沒有舒晚的身影時,迅速走進浴室……
當他推開浴室的門,看到一地鮮血,和躺在浴缸里,面色蒼白的女人時,心臟一顫。
"喬治,快來救人!"
他疾步上前,一把抱起舒晚,將其放在地上后,死死按住那只還在流血的手腕。
喬治沖到浴室,看見舒晚割腕自殺,下意識跟著心神一顫,隨即冷靜下來。
他喊傭人取來醫(yī)藥箱,著急忙慌止完血后,迅速搶救舒晚……
在地上的女人,即將咽氣之前,喬治硬生生將她從鬼門關里拉了回來。
"把她抱回床上!"
池硯舟見喬治呼出一口氣,這才抱起舒晚,將她放到床上。
喬治給她戴上氧氣面罩后,回頭看向池硯舟:"你滿意了"
池硯舟沒回話,被復雜情緒充斥的眸子,緊緊盯著舒晚那張蒼白的臉。
他像尊雕塑般,立在原地,足足站了幾分鐘后,上前摸了摸舒晚的頭發(fā)。
喬治看到這一幕,那種怪怪的感覺,又涌上心頭。
他看了眼撫摸舒晚頭發(fā)的池硯舟,忍不住問道:"池,你到底是想要初宜的心臟,還是想要舒小姐"
池硯舟聽到這個提問,覺得莫名其妙:"什么意思"
喬治走到他面前,對他道:"如果你只是想要初宜的心臟,那就把她的心臟取出來,我重新放進另外一個身體里,你放過舒小姐,如果你是想要舒小姐,那請你好好對待她。"
池硯舟聞,復雜的視線,落在那道單薄如紙的身影上。
他盯著看了半晌后,冷聲道:"初宜的遺愿,是將心臟放在她的體內,不是給別人!"
喬治狐疑的,上下打量了他一眼:"你是為了初宜的遺愿,還是舍不得舒小姐死"
池硯舟撫著頭發(fā)的手指一頓,冷厲雙眸里,瞬間迸發(fā)出憤怒的火光:"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