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事之后,陳陽舒服地吐出一口氣。
他有些飄,美女領(lǐng)導(dǎo)居然幫他那樣,這想一想,他就覺得帶勁兒。
“你這是什么表情?”宋玉蓮正用紙巾擦著嘴,看他臉上的賤笑,有些羞惱。
“我在回味?!标愱栂乱庾R說道。
話音剛落,胳膊上傳來劇痛。
宋玉蓮惱羞成怒,用纖纖玉手,掐著他胳膊,美目透露出危險的光芒:“回味?意思是說剛才你挺享受的?”
“不,不享受?!标愱柼鄣眠谘肋肿臁?
“我累了半天,你不享受?”宋玉蓮更氣了,手指用力一轉(zhuǎn)。
“享,享受……”陳陽哭喪著臉。
他發(fā)現(xiàn)這女人,真的是翻臉比翻書還快。
“給你一次機會,你重新說!”宋玉蓮氣哼哼。
陳陽快要哭了,慘兮兮地問道:“宋姐,你到底希望我享受,還是不享受呀?”
怎么回答都是錯,他徹底風(fēng)中凌亂了。
“這次放過你,以后再那副賤兮兮的樣子,你給我注意點兒!”宋玉蓮冷哼一聲松手。
陳陽呲牙咧嘴,揉著胳膊。
“我肚子餓了,找個地方過早?!彼斡裆徔匆娞煲擅闪亮?。
她話音剛落,陳陽的肚子,先“咕咕”叫了起來。
忙活了一晚上,他啥也沒吃。
宋玉蓮抿嘴一笑,摸了一下他肚子,嬌笑說道:“別叫了,姐請你過早?!?
陳陽偷偷瞥了她一眼,感覺這女人的臉,六月的天,說變就變。
前面街上,就有一家早點鋪子,他啟動車子。
吃過早餐后,他本來想送宋玉蓮回家,但她拒絕了,讓他把她送到鄉(xiāng)政府。
王博文家里,翻出大量現(xiàn)金的事情,現(xiàn)在還處于保密階段。
陽東鄉(xiāng)的干部們,還不知道一場官場小地震,即將來臨。
早上上班時,三三兩兩聚在一起,議論的還是王博文猝死的事兒。
畢竟光著身子,死在了車?yán)?,這事兒太有話題性了。
鄉(xiāng)長齊無庸沒預(yù)感到危險的臨近,黑著一張臉,來到鄉(xiāng)政府上班。
他心情不太好,妹夫死的太不光彩了,連帶著他都感覺很丟臉。
那些三三兩兩議論的人,看見齊無庸來了,立馬閉嘴。
“齊鄉(xiāng)長,宋書記通知大家開會?!币幻贻p的女公務(wù)員,快步走過來說道。
“知道了?!饼R無庸臉色不太好看。
就在這時,一輛貼著市委通行證的黑色轎車,開進鄉(xiāng)政府的大院。
齊無庸眼中閃過疑惑,沒聽說有市里的領(lǐng)導(dǎo),要下來考察呀?
車門打開,三名穿著紀(jì)委工作服的干部,從車?yán)锵聛怼?
齊無庸臉色一變,心里突然升起一個不好的預(yù)感。
與此同時,縣城小區(qū)。
剛剛出門的齊春華,被兩名紀(jì)委的干部,堵在了家門口。
“齊春華同志,我們有個情況,需要找你了解。”年長的紀(jì)委干部說道。
齊春華眉頭緊皺,說道:“你們是不是搞錯了,出軌的是我丈夫,他死了是自作自受,你們找我是什么意思?”
她一肚子火,昨天在陳陽面前丟了臉,她氣得一夜沒睡,這一大早的,又被紀(jì)委堵門,真是晦氣!
“跟你丈夫無關(guān),我們找的就是你!”年長的紀(jì)委干部,似笑非笑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