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冰洞窟內(nèi)。
當(dāng)呂清兒從冰封狀態(tài)脫離時,那牧曜等人也皆是恢復(fù)過來,而他們第一時間就注意到憑空多出來的李洛等人。
"那是.李天王一脈的人"牧曜注視著李洛,倒是一眼就將其身份辨認了出來,不過旋即他又是發(fā)現(xiàn),似乎來的人,只是李天王一脈最年輕的一輩,而至于他所在意的李武元,則是并未在其中。
這個發(fā)現(xiàn),令得牧曜稍微松了一口氣。
只要李武元不在這里,那李天王一脈這年輕一輩并沒有什么人能對他造成威脅。
"這位李洛龍首果然與清小姐早就相識。"牧曜緩緩開口。
"不過清小姐先前花費那么大的心思,將我們冰封拖延,就是為了將他請來還是說,是想要借他的關(guān)系,請動李天王一脈的援兵不過似乎眼下看來,李武元倒是很機敏,并不想摻和我們金龍寶行內(nèi)的事情。"牧曜唇角泛起一抹莫名笑意。
"清小姐,似乎是有些失算了。"
呂清兒沒有答話,金姐則是聲音冰冷的道:"牧曜,你今日真是要與我們呂脈為難嗎還是說,你那爺爺做好了選擇此事后果如何,你自己掂量一下。"
牧曜微微沉默,而后淡笑道:"既然都已經(jīng)出手了,難道你還想把我勸退不成。"
而后他看向呂清兒,面露誠懇的道:"清小姐,我不愿傷你,但這"冰神蓮"絕不能落入你的手中,只要你此時離去,我們定不會傷你分毫。"
呂清兒冰潔的容顏如寒潭一般,她紅唇微啟,嗓音冷冽:"牧曜,你就真當(dāng)我沒手段制衡你"
牧曜失笑,目光瞥向李洛,道:"難不成是靠這位李洛龍首嗎"
李洛聞,也是笑起來,認真的說道:"其實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性。"
牧曜淡淡的道:"李洛,這是我們金龍寶行內(nèi)部的事情,如果你還有幾分理智的話,我勸你此時離去,不要因此影響了李天王一脈與金龍寶行之間的關(guān)系。"
李洛笑道:"清兒是我的朋友,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,而且金龍寶行,也不是你所能代表的吧"
聽著李洛此話,那金姐倒是忍不住贊賞的看了他一眼,雖說李洛的實力似乎改變不了局面,但他與小姐間的關(guān)系倒的確是極為的深厚,此前聽見小姐有難便是立即來援,如今也沒有因為牧曜的恐嚇就有絲毫的動搖。
呂清兒唇角也是泛起一抹細微的笑意,同時眼眸深處又是因為李洛的一句朋友而泛起些許復(fù)雜情緒。
牧曜面無表情,他輕輕點頭:"這樣的話."
"那就不用再給你臉面了!"
就在其聲音剛落的瞬間,牧曜眼神陡然森寒,一股強悍至極的能量威壓自其體內(nèi)席卷而出,在其身后虛空,深黃色的相力仿佛是衍變成了一座褐土巨山,一股沉重?zé)o比的氣息隨之升起。
這牧曜的相性,乃是土相!
而且如今的他,已經(jīng)晉入小天相境,那土相衍變,化為一座宛如真實存在的褐土山岳。
牧曜伸出手掌,對著李洛所在狠狠一握。
轟!
頓時大地震動,竟是有數(shù)十根彌漫著玄妙光紋的尖銳土刺自大地中暴射而出,快若閃電般的對著李洛所在刺殺而去。
"休想動我三弟!"
不過還不待李洛出手,李鯨濤卻是沉聲暴喝,他一步踏出,雙手結(jié)印,體內(nèi)相力傾盡全力的爆發(fā)而出。
"八甲術(shù),六甲玄皮!"
伴隨著李鯨濤吼聲落下,只見得他的身軀仿佛都是在此時膨脹起來,特別是其身體表面的皮膚開始迅速的變得斑駁,似乎是有著一層層神秘的甲皮覆蓋在了身軀上,隱隱間散發(fā)出一種極為驚人的防御力。
轟!轟!
土刺暴射而來,盡數(shù)的落在了李鯨濤的身軀上,頓時那一層層斑駁甲皮不斷的破碎,同時也將李鯨濤轟得連連后退,數(shù)息后,李鯨濤便是皮開肉綻,鮮血流淌下來。
不過,讓得人震驚的是,那來自牧曜的攻擊,竟然還真的被他給擋了下來。
牧曜眼中流露出一絲震驚,雖說先前的攻擊并未全力,可他畢竟是小天相境的實力,而眼前的李鯨濤,不過才二星天珠境,兩者間差距如此巨大,正常情況,不是應(yīng)該直接將這李鯨濤給秒殺的嗎
怎么眼下,還被其擋了下來
這家伙的防御屬實有些變態(tài)啊。
"倒是有些本事,不過你自身相力等級太低,如果你如今已至七星,八星天珠境,恐怕憑你這防御,還真能將我拖住。"牧曜雙目微瞇,淡聲道。
李鯨濤緊咬著牙,硬抗了一名小天相境強者的一擊也不是那么好受的,即便是以他的防御,此時身體上也是出現(xiàn)了猙獰的傷痕,鮮血流個不停。
李洛見狀,取出"玄木羽扇",揮出數(shù)道白光落在李鯨濤身上,頓時將其鮮血止住,同時那些傷痕也是在迅速的恢復(fù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