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二少帥因為她犯了病,是什么時候的事。”
李長生聽到白詩雅加油添醋的描述,手上拿的杯子哐當一聲掉到了地上打的粉碎。
玥靜被督軍夫人請去做客本是件高興的事情,現(xiàn)在到了傍晚還不見督軍府人的人送她回來,白詩雅說的事情八成是真的了。
“聽督軍府的下人說,是大少帥與二少帥為了玥靜爭風吃醋,大少帥說了讓二少帥難堪的話,二少帥怒了,心急立刻就發(fā)了病。請了好幾個洋人醫(yī)生去都沒有治好呢?!?
白詩雅拿帕子抹了把眼淚。
“長生,這可怎么辦呀?督軍府的人是可以隨便招惹的嗎?那玥靜從鄉(xiāng)下來不知輕重,現(xiàn)下把我們都要害死了?!?
白詩雅把玥靜說的罪無可恕。李長生來回踱著步子,下人們趕緊把他打碎的杯子收拾干凈。
“阿爸,我早就說過了玥靜那丫頭水性楊花,勾三搭四。闖禍了還要把我們?nèi)叶纪舷氯??!?
李鸞鶯跺腳眼神哀怨的看了一眼李敬亭。
“他不但勾搭少帥,連大哥也......”
眼見李鸞鶯大放厥詞,李敬亭瞪圓了眼睛出聲制止。
“鸞鶯,空穴來風的事不得胡說。阿爸現(xiàn)在只是聽到從督軍府傳來的片面之詞,事實究竟是怎么樣我們也不知道。我覺得還是等玥靜回來再說?!?
他很少發(fā)脾氣,這次卻對李鸞鶯的所作所為極為不滿。
“有什么好說的?她還會針灸呢,可別把人給扎死了?!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