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趙明那幫人是不是要爸的筆記?”
“嗯?!标懗幍晳暧譁芈暤溃骸扒逡?,你不用擔心,一個星期后,爸的案子就能結(jié)了,你好好的等著就是。”
沈清宜聽到這句話,激動的問道:“是趙明害了爸對不對?”
她不笨,如果不是趙明,陸硯不會說這句話。
只是陸硯今天的態(tài)度總讓她感覺怪怪的,根本沒有解決完這件事的喜悅。
“陸硯,你能跟我說說,我爸是怎么回事嗎?”
陸硯一想到方明生曾經(jīng)對教授使用過注射,胸口就發(fā)緊,教授沒有屈服,繼續(xù)用下三爛的手段污蔑教授的,讓他一世英名盡毀。
方明生沒有明說,但從他的字里行間就能推測,他對教授做了什么。
他都根本不敢細聽,更何況是清宜。
他不想讓她知道,“是趙明他們?yōu)榱说玫浇淌诘墓P記,讓何香草污蔑教授的。”
沈清宜聽到這句,怔住,眼睛無聲的從眼眶里流下來,她一直知道父親是被冤枉的,現(xiàn)在終于可以讓所有人都知道了。
“清宜!”陸硯輕喚了一聲,不知道為什么,他感覺妻子在哭。
“母親居然和趙明在一起這么多年?簡直是助紂為虐?!鄙蚯逡说男奶戳恕?
她可以忍母親的自私,對父親的埋怨,愛慕虛榮,可她無法接受她和殺害父親的男人在一起。
甚至為了這個殺了父親的男人一再向她討要那本筆記。
她對親情的最后一絲寄托全然崩塌,胸口被狠狠地插上了一刀,四分五裂。
她心疼父親......
陸硯的胸口突然悶得慌,他知道妻子現(xiàn)在肯定難受極了,他何嘗不是,即便是收拾了方明生和趙明,他心里也沒有一絲快感。
半晌他才擠出一句話來安慰她,“媽之前不知道的,否則也不會被趙明拿來做人質(zhì)。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