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柔一噎,隨即反應(yīng)道:“陳醫(yī)生說的?!?
“他會因為陸硯不在意華家?”華生覺得很夸張。
蔣柔點了點頭。
“為什么,陸硯不就是京都一個工程師嗎?”
“陸硯會調(diào)試改裝武器你不知道嗎?”
華生一驚,“你怎么知道?”
蔣柔的唇角勾了勾,“我不是說過,雖然我父母雙亡,但在京都有個姑父么,前段時間京都那邊的報紙大標(biāo)題報道過這兩口子?!?
“即便是這樣,憶南哥也不可能因為他而與我們?nèi)A家決裂吧?”
蔣柔秋波瀲滟的眸子看向華生,“你去查查他最近在軍區(qū)做什么,就知道他和華伯伯在大家心目中孰輕孰重了?關(guān)鍵是華伯伯不讓我踏進(jìn)軍區(qū)半步,否則我稍一打聽就能知道怎么回事?!?
“知道了。”華生說完,將她扶起來,“你回去吧,晚點我再來看你?!?
陸硯帶著安安正要去接妻子,就看到她回來。
安安撲到沈清宜懷里抱著她高興的喊道:“媽媽,爸爸今天帶我去看艦艇了。”
沈清宜蹲下來,抱在懷里親了親,“嗯,安安真乖?!?
安安舒了一口氣,媽媽知道了也沒有罵他。
他已很久沒有享受媽媽的溫柔了,拉著她坐在沙發(fā)上,高興的說著今天的所見所聞。
一直到吃飯才停下,到了晚上,陸硯哄安安睡覺,沈清宜躺在床上,漆黑的夜里也舍不得閉上眼睛。
能看到東西的感覺真好。
房門被推開,又被輕輕地關(guān)上,沈清宜坐起來,“陸硯。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