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回?zé)o處可躲，只能被迫承受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，他才慢慢放開她，微微拉開距離，他能看到她唇角的鮮紅，不知道是誰的血。

“賀川……”她下意識喊他名字。

賀川沒應(yīng)她，也沒說話，只是盯著她看。

仿佛要看穿她的靈魂。

席回能做什么？

她什么都做不了。

賀川不說話的樣子，仿佛讓她回到了以前，她很怕他這樣，她心里怕得不行。

賀川捏著她的下巴，再次強(qiáng)迫她看著自己，他一字一句告訴她：“看清楚了，我是誰?！?

這話不是疑問句，而是陳述句。

他還能是誰，是賀川啊。

席回頓了半晌，“你是賀川。”

“只是賀川而已？”

“你就是賀川，還能是誰？”

“給你最后一次機(jī)會(huì)，說不出來，那直接在這里zuo了你。”

他不是開玩笑的，今天早上她還在跟他開玩笑，現(xiàn)在他仿佛變了一個(gè)人，她像是不認(rèn)識他了。

“賀川，你怎么了？”

“這話應(yīng)該是我問你，你怎么了，恩？”

“我沒……”

賀川惡狠狠的，表情兇得要死，說：“想清楚了再說話。”

“賀川哥哥……”

“我不是你哥。我不喜歡這個(gè)稱呼，換一個(gè)?！?

“……”她也咬著嘴唇不說話了，眼眶開始沒有征兆的泛紅，鼻子一酸，她忽然很想哭，被他嚇住了，她才知道這個(gè)時(shí)候的賀川有多可怕，比起以前，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
“你哭，最好哭大聲一點(diǎn)?！?

他聲音聽起來也是兇神惡煞的，席回更不敢哭了，把眼淚往眼眶里逼，她身體都開始發(fā)抖了。

“想清楚了，我是你的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