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陸工?!?
別看陸工總是對他們一副冷冷的表情,但人真的好啊,這種待遇他們還是頭一次享受。
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,周寒帶著一位阿姨過來了。
阿姨和另一位小同志提著大包小包地走到陸硯面前,“陸工,被子床單墊哪個房間?”
陸硯看了一眼華風(fēng),“問他們倆?!?
華風(fēng)連忙把人帶到自己心儀的房間,接過阿姨手上的床單被墊,“我自己來?!?
另外一位小戰(zhàn)士同樣如此。
他們還不習(xí)慣被人伺候。
阿姨看著兩個板正的小伙子,也不勉強,把東西交給他們,“你們喜歡吃什么口味的菜?”
小戰(zhàn)士咧著一口大白牙,“有肉就行,再加點辣?!?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而門外周寒一陣噓寒問暖之后,知道沈清宜沒事,終于放下心來,“何香草已經(jīng)作完證自首,減刑了,只判了五年,趙明方明生死刑,還有那幫特務(wù)也全部死刑。”
陸硯端正地坐在椅子上,長腿交疊,沒有說話。
“怎么?這結(jié)果你不滿意?”
陸硯指節(jié)輕點著桌面,“漏了一個人?!?
“誰?”
“趙明的兒子趙楚?!标懗幍拈_口,這小子膽敢?guī)松祥T威脅清宜要筆記本。
這種混賬作派不可不像個干凈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