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微姐的事你再替我爭取一下。”
陸文啟有些無語地看了一眼親兒子,“怎么爭???”
“帶我去見見微微的父母,之前不同意,那是他沒見過我本人,怎么說我也是一表人才,而且這么多年在外面都潔身自好,從不沾花惹草,脾氣又好。”
陸文啟嘆了一口氣,他就這么一個寶貝兒子,能有什么辦法,猶豫再三,妥協(xié)了,“我試試?!?
“他讓我監(jiān)督蔚安公布自己的罪行,一件也不能漏下。”陸承平得意地說道。
陸文啟點了點頭,“陸硯還挺會用人的,這事你擅長,她和承芝斗了這么多年,也該有個結(jié)果了。”
“那雅雅回來?”
“你就做個順水的人情,說把陸硯找到了。”
陸承平聽了這話,雖然心在滴血,但他太喜歡陸硯對付蔣家兄弟那所向披靡的氣勢了,有了陸硯,對于蔣家他想罵就罵。
最終哭喪著臉認命,“行吧?!?
陸文啟深吸了一口氣,“行啦,沒有傳家寶我多要些家產(chǎn),總歸能保你三輩子衣食無憂。
我現(xiàn)在就尋思著,乒乓球都好幾屆了,這國際上為什么不出個斗鳥比賽,要是有,指不定你還能闖出個名堂來了?!?
陸承平不喜歡聊這話題,他比較想期待蔚安出丑。
蔚安此時坐在蔣城的書桌旁邊抽抽噎噎。
蔣榮沒眼看,直接出門。
蔣城把桌上的東西整理好,“好了,不哭了,都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又無可避免,就接受、認錯、反省?!?